“嗯……這個態度還差不多,”晴兒的口氣也變好了,說:“哎呀,峰哥,我昨晚幾乎一夜沒睡呢,這會兒剛睡會,你就把我弄醒了,壞蛋哥哥……”
“幹嘛沒睡?”我問。
“傻子,還不是因為你啊,擔心你,想你唄……誰讓你不給我聯係呢!”晴兒說。
“哦……”我答應了一聲,心裏突然感到有些累,仿佛這愛成為了一種負擔。
“學習還順利吧?”我不願意讓自己多想,就換了一個話題。
“很順利!”晴兒說。
“業餘時間玩的還好吧?”我說。
“好啊,楊哥住的地方離我不遠,他經常帶我出去玩呢,”晴兒笑嘻嘻地說:“他還帶我參加過省委一些官員的場合,嘻嘻……都是省裏的官員哦,級別好像都不低的,你猜,楊哥怎麼向他們介紹我?”
“嗯……說你是他同事?”
“不對。”
“朋友?”
“不對!”
“表妹?”我冒出一句。
“哼……你就知道表哥表妹……也不對!”晴兒說。
“那是什麼?”我想不出來了。
“說我是他表弟媳婦啊……哈哈……”晴兒笑著:“楊哥把你當自己的表弟了,我豈不就是他表弟媳婦了……那些人吃飯時都誇我好看,說楊哥的表弟真有福氣,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
我一聽,怔了一下:“楊哥怎麼這麼說啊……”
“怎麼,你不高興?”晴兒說:“你既然號稱是柳月的表弟,柳月和楊哥是兩口子,愛屋及烏,那麼,你不就是楊哥的表弟了嗎?”
晴兒總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提醒我的機會,讓我意識到柳月和楊哥的關係。
晴兒是怎麼知道柳月和我在楊哥麵前以表弟相稱的呢?難道是從楊哥那裏知道的?
“對了,峰哥,我們學習人員過兩天要到鄉下去參加實踐活動,估計到時候和你聯係可能就不這麼方便了,到時候找不到我,別著急啊……我提前和你說一聲……”晴兒又說。
“哦……天氣冷了,多帶點衣服,鄉下更冷!”我說:“要去鄉下多久?”
“嗯……大約一周多吧……”晴兒說:“好了,峰哥,不浪費老鄉們的電話費了,我要起床了,再見,峰哥,親一個,嗯哪……波……”
“好的,再見!”我掛了電話。
吃過早飯,我先去了學校,見到了我一直牽掛的孩子們,還有我尊敬的王老師。
走進校園,朗朗的讀書聲進入我的耳朵,孩子們在晨讀。
學校在原來的基礎上已經修葺一新,地麵平整了,鋪上了紅磚,窗戶都是帶玻璃的了,教室裏的課桌全部都換了新的,這是報社教育扶貧的成績。
見到我,孩子們都歡呼起來,雀躍著圍著我,拉著我的衣服或者胳膊。
王老師見到我很驚喜,也迎出來,和我擁抱握手。
看到大家的這份熱烈和盛情,我再一次為自己空手而來而尷尬和不安。
這時,孩子們早自習結束了,大家回家去吃早飯。
孩子們紛紛拉著我的手,邀請我去他們家吃早飯。
王老師吩咐孩子們各自回家,邀請我到他家吃早飯。王老師的女兒高興地拉著我的手,驕傲而自豪地看著自己的同學們。
“婆娘在家裏已經做好早飯了,一起吃吧!”王老師憨厚而淳樸地笑著說。
我欣然答應,在王老師女兒的帶領下一起去了王老師家。
王老師的妻子見我來了,熱情招呼。
我打量著王老師簡陋但是溫馨的家,心裏很為王老師感到幸福和安慰。
在王老師家吃早飯的時候,我順便向王老師詢問了一些村裏的情況,主要還是報社教育扶貧的情況。
王老師都詳細告訴了我。
從王老師家裏出來,我回到扶貧組,老邢帶我出來圍著村子轉,邊向我介紹情況。
報社扶貧近2年,石屋村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通了路,通了電,解決了吃水和灌溉問題,發展了林業果木種植,養牛業更加壯大,山裏的土貨都可以賣出去,同時,還改善了辦學條件,加大了文化扶貧力度。
白天,我跟著老邢轉悠,走訪百姓和村幹部,晚上,我就寫材料。
淳樸的山裏人對扶貧組感情很深厚,見了我更是親熱的不得了,在他們眼裏,我們就代表著黨和政府,就是把黨的雨露拋灑給他們的人。
農民都很容易滿足,他們有的是力氣,缺的是資金和知識,而我們扶貧組,帶給他們的恰恰就是資金和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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