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鎮靜下來,站在那裏沒有反手製住他,然後衝他輕鬆地笑了笑。
一道疤臉上的表情則沒有那麼輕鬆,看著我低聲說:“你是誰?幹嘛的?你是怎麼上來的?說”
“別緊張,哥們,自己人!”我依舊笑著。
“自己人?”一道疤依然沒有放開我的肩膀,目光銳利地掃視我,說:“這裏的人你認識誰?跟誰來的?”
正在這時,光頭出來了,一見忙跑過來:“疤哥,這是梅姐的人,梅姐今晚帶過來的!”
一道疤聞聽,鬆開了手,臉上的表情放鬆了,目光卻依然有些狐疑,轉頭對光頭說:“梅姐呢?”
“在那屋玩牌呢!”光頭指了指南屋。
一道疤點點頭,然後看著我,目光有些鄙視,又有些逼人:“哥們,你在看什麼呢剛才?”
我笑笑:“沒什麼啊,就是好奇唄,隨便轉轉看看……”
“好奇?”一道疤說:“你趴在門縫裏看那屋就是好奇?”
我笑著:“第一次來,第一次見,當然好奇了!”
“第一次見?你第一次見玩牌九的?”一道疤說。
“嗯……”我說。
這時,光頭聽見我和一道疤的對話,臉上的神情有些緊張,趕緊趴到北屋地門縫處往裏看,一會兒站起來,走到我麵前,笑著:“大哥,你剛才看到屋裏的所有人了?”
我說:“差不多吧,除了背對我的那個人,其他人都看見了,怎麼了?反正我一個都不認識!”
光頭聽了,臉上的表情放鬆下來:“哦……那就好,那就好……”
一道疤臉上的表情這會又有些緊張起來,對光頭說:“你看著他,我去一下!”
說著,一道疤進了南屋。
我衝光頭笑笑,光頭也笑笑,然後抽出一顆煙遞給我,我們倆抽起煙來。
一會,梅玲出來了,一道疤跟在後麵。
梅玲衝光頭和一道疤揮揮手:“你們忙去吧!”
光頭和一道疤走了。
梅玲神情有些緊張地看了看我:“你剛才幹嘛去了?在北屋看什麼呢?”
我說:“好奇,隨便看了下,這屋裏在推牌九的,很有意思!”
梅玲看著我:“看到屋裏的人了?”
我說:“看到了啊,除了一個背對我的,不過這些人我都不認識,你緊張什麼?”
梅玲咬住嘴唇,眼珠子轉了下:“好吧,我要上個衛生間,你進去幫我打幾把!”
我說:“我不會打!”
梅玲說:“很簡單,推倒胡,上去隨便打就是,輸了不用你掏錢,贏了歸你,去吧!”
我不好載推辭,就進了南屋,坐到剛才梅玲的位置,開始打麻將。
每個人之間都有一個三角型的茶幾,上麵放著煙和水杯,還有就是包紮好的一遝一遝的人民幣,一遝是一萬。梅玲這邊的茶幾上放著大約有10多萬,看來她這會沒輸。
我極少打麻將,也就是在上學放假期間和老三他們打過幾次一塊兩塊的,輸贏在幾十元之內,打這個一萬兩萬的大麻將,開始心裏有些緊張,後來索性就放開了。
上來第一把我就點炮,第二把又被下家自摸,第三把又是點炮,三把下來給梅玲輸了4萬塊。
這下子我心裏緊張了,媽的,4萬塊就這麼進去了,巨款啊!
這時梅玲進來了,站在我身後,笑嗬嗬的。
“要不我上來吧!”梅玲說。
本來如果要是不輸,我是會下去的,但是輸了,我的倔強上來了,說:“我再打兩把!”
“嗬嗬……好,不要有壓力,放鬆打就是,多大個事啊!就當你打一元兩元的!有點炮的就胡,不要圖自摸。”梅玲依舊站在我身後看牌。
那三個男人笑笑,帶著不屑的眼光看看我。
第四把我上家又自摸了,又輸了2萬。
我靠,輸了6萬了。
我咽了咽吐沫,媽的,真厲害。
我沉住氣,開始打第五把。第五把牌起手就不錯,很快就聽了,單吊五餅。這時桌麵上已經打出2張五餅了。
第一次聽牌,我有些激動,摸牌的手都有些顫抖。
“小兄弟,是第一次玩這個吧!”一個男子笑著說。
“看來牌不錯,聽牌了吧?”另一個男的說。
我笑笑,沒說話,伸手摸牌。我想了,五餅已經出來2張了,自摸的機會微乎其微了,說不定另一張在他們手裏用上了,打不出來了,需要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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