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怎麼了?”
“她也不知從哪領了個不三不四的朋友,當著我的麵公然曖昧,現在還和那個男人抱著我的女兒一起去散步了,那個男人竟然還說我女兒長得像他,你到底要不要管了,要不要管了?!!”
上官瑞把手機拉離耳朵一段距離,慢條斯理的說:“季風啊,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但這是你的家務事,我還是不要參與了,你自已看著辦吧,拜拜。”
“喂?喂?別掛啊!喂喂?”
砰一聲,他把手機扔到了茶幾上,這都是一家什麼人,忘恩負義!!
晴晴跟拉丁一直踩馬路踩到十點才回家,把女兒交給保姆哄睡後,她便去了拉丁的房間,又聊了一兩個小時,最後才打著哈欠回了臥室。
一進門,就感到一股濃重的殺氣,季風坐在床上,目光如炬的質問:“你倒是給我說清楚,你跟那個拉丁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是跟你說過啦,朋友關係唄。”
“什麼樣的朋友要把老公晾在一邊?還有他說你們以前在一起過,你們以前真的在一起過?”
“是啊,我們在巴黎同居了大半年。”
“同居?”
季風兩眼冒金星,差點沒昏死過去
“嗬嗬,老公你誤會了,我們隻是住在一個房子裏,但不是睡在一起。”
季風跳下床,晴晴拉住他:“你幹嗎?”
“我讓他滾,現在就滾!”
“你敢。”
晴晴擋在門邊,氣惱的說:“我不許你這樣對待我的朋友。”
“你要不想把我氣死就給我讓開。”
“你想讓我讓開,就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上官晴晴!”
“季風!”
比嗓子門大是不是?來啊,誰怕誰。
季風扯了扯頭發,一頭紮到被子裏:“我明天就搬出去,這日子沒法過了。”
第二天一早,晴晴還沒起床,就聽到門外傳來了爭吵聲。
“我讓你走你聽到沒有?”
“我為什麼要走?”
“這是我家。”
“也是晴晴家。”
“晴晴是我老婆。”
“你老婆是我朋友。”
“到底是朋友重要,還是老公重要,你搞不搞得清楚?”
“那就叫晴晴出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晴晴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屋裏走了出來:“你倆幹嗎呀?”
拉丁一見到她就像見到了救星:“晴晴,你怎麼跟這種男人結婚啊,太凶了,趕緊離婚吧,我給你找個不凶的。”
“你說什麼?”
季風揚起拳頭就要砸過去。
“給我放下。”
晴晴身上一擋,把拉丁擋在了身後。
“我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無禮對待我的朋友,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晴晴,我現在不跟你開玩笑,我跟你嚴肅的說,你讓不讓他走?”
“不讓。”
“好,他不走我走!”
季風氣的摔門離去,晴晴非但沒追出去,還轉身安慰拉丁:“沒事的,丁丁,沒事。”
從這日起,季風便成了有家不能回的流浪漢,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公司,堅持了三天他就有些堅持不住了,主要不是想老婆,主要是擔心他不在的時候老婆會不會紅杏出牆
他是非常相信晴晴的為人,結婚兩年多,她從來沒有跟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接觸過,可正是因為習慣了這樣的忠貞,突然莫名其秒出來一個情敵,要他怎麼能接受的了?又如何不誠惶誠恐胡思亂想?
他的晴晴,那是多單純一孩子啊,哪裏經受得了手段高明的誘惑。
經過一番痛苦的心理掙紮,他最終還是決定回家,雖然很沒有麵子,但是總比老婆被人家拐跑了要好的多。
到了自家別墅門外,遠遠的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倚在牆角處打電話,季風身子一閃藏到了一棵樹下,看到那個人是拉丁,掛了電話後朝別墅後方走去,他當下疑惑,便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