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這樣做,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你不會懂的。”
“那我對你的感情呢?你懂嗎?”
羅羅突然激動的質問。
上官瑞歎口氣,抱歉的說:“對不起羅羅,我愛司徒蘭心,因為愛她在麵對她的時候我至少會有一點衝動,可是麵對你,我是一點衝動也沒有,完全隻是為了看治療效果,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他停頓一下:“這兩年謝謝你的陪伴,以後你去追尋屬於你自己的幸福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讓我離開公司嗎?”
羅羅的雙目暈上了一層水霧。
上官瑞從皮夾裏抽出一張支票:“你不是一直想去國外進修嗎?這些錢是我的一份心意,請不要把它看成對你兩來的付出給予的報酬坦然的接受它。”
“這是不是她的意思?”
“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
“為什麼?”
“我不想讓她因為你的存在而感到不開心。”
羅羅哭了,沒有接受那張支票,哭出奔出了充斥著浪漫氣息的西餐廳。
周五這天,沈清歌來到了b市,他要求司徒蘭心請假陪他一天,司徒蘭心沒有拒絕。
半個月沒見,沈清歌一下飛機,便飛奔著向她撲過來,伸手抱住她:“青沫同誌啊,你真是想死我了。”
司徒蘭心別扭的掙紮了一下:“好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的?”
她接過他的公文包,兩人並肩往機場大廳外走,沈清歌沒個正經的回答:“我整天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出遠門,完全就是思念的力量。”
她撲哧一笑:“想吃什麼?我請客?”
“真的假的啊,鐵公雞?”
“誰鐵公雞?”
“你唄,第一次見麵時說好麵試成功就請我吃飯,結果吃完飯還是我付的錢。”
“那是你自己要付,我又沒讓你付。”
“我當時是看你囊中羞澀,偏偏我這個人又極具紳士風度,所以才給你找了個台階下,但你之後工資一再上漲,卻提都不提請我吃飯,這不是鐵公雞是什麼?不過沒關係,本少爺我向來大人有大量,不會與你這小女子一般計較。”
“呀,那邊有頭牛。”
司徒蘭心故作驚訝的指了指天空。
“牛?”沈清歌嚇一跳:“哪邊有牛?”
“你沒看到嗎?那邊有頭牛被某人吹到天上去了?”
“”
沈清歌兩眼一翻,表示對她的冷幽默很無語。
吃了午飯,司徒蘭心陪沈清歌逛遍了b市的大街小巷,她細心的為他講解每一條巷子的來曆,沈清歌詫異的問:“你怎麼對這裏這麼了解?”
“我都在這邊工作一兩個月了,怎麼可能不了解。”
“你不說工作很忙嗎?讓你回f市你就說忙得飯都沒時間吃,怎麼有空來熟悉這些地方的?”
司徒蘭心吞吞口水,目光閃爍的回答:“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熟悉這些地方隻要一天時間就足夠了。”
晚上兩人又在一起吃的晚飯,吃了晚飯後去ktv玩了大半夜,沈清歌要送司徒蘭心回去休息,為避免他誤會,司徒蘭心讓他把她送到了客戶公寓。
臨下車時,沈清歌一把抓住她的手,她遲疑的問:“怎麼了?”
“是不是忘了什麼?”
他的意思應該來一個離別之吻,司徒蘭心頗是為難,正巧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馬上縮回手,嘟嘟嚷嚷的說:“誰啊,半夜三更的還給我打電話”
一邊按下接聽一邊推開車門:“喂?”
“你今天為什麼又請假了?”
電話是上官瑞打來的,司徒蘭心請假隻需跟組長說一聲,不需要跟總裁報備,所以上官瑞是到下午才知道她沒有上班。
“哦,沈總來了。”
司徒蘭心微笑著跟沈清歌揮手,轉身疾步走進了公寓。
“你今晚不回來了?”
“恩是的。”
話一落音又想到上官瑞肯定會曲解她這句話的意思,馬上解釋:“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就在公寓裏睡了。”
“一個人嗎?”
“對啊。”
嘟嘟,上官瑞掛斷了電話,司徒蘭心對著手機鬱悶的哼一聲:“什麼嘛,這樣就掛了。”
第二天是周六依然不用上班,沈清歌一早便來到公寓接司徒蘭心出門,她上車時問:“今天想去哪?”
“出海。”
“出海?”她驚悚的瞪大眼:“出什麼海?”
“我租了艘遊艇,帶你去吹吹海風。”
“不是吧,這麼冷的天不吹風都要凍死了,還去吹海風,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快點?”
司徒蘭心說著便打了個噴嚏。
“放心吧,凍死了我負責。”
沈清歌促狹的笑笑:“凍不死的話我更負責。”
噗,司徒蘭心沒好氣的笑了,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上官瑞坐在家裏的書房,手裏拿著一本心理學名著拋卻沉重卻心煩意亂的看不進去,從昨晚到現在,他的心情都是如此煩燥,隻因為他知道,司徒蘭心一直在陪著沈清歌。
啪一聲,他把書扔到了一邊,靠到身後的椅背上,閉上了眼。
不是說從今往後都會留在他身邊,為什麼沈清歌一來他卻要靠邊站?
難道留在他身邊隻是因為同情他?
他們兩個在一起會幹什麼呢?孤男寡女、幹柴烈火
他越想越煩,索性什麼也不想了,起身拿著車鑰匙準備出門,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沈清歌把遊艇開到了海中央,突然不知從哪變出一束火紅的玫瑰,遞到司徒蘭心麵前:“接受我的求婚吧?呂青沫小姐?”
司徒蘭心怔了怔,顯然被他突然其來的動作驚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拒絕沈清歌,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個我還在考慮之中。”
“你考慮的太久了,人家結婚的都離婚了,你還沒有考慮清楚?”
“結婚是為了離婚才結的嗎?那我還是不要接受好了。”
沈清歌嬉皮笑臉的解釋:“當然不是了,我的意思你考慮的時間太久了,到現在為止,我連你的小手都沒碰過,這關係實在是需要進展一下。”
“你沒碰過我的手嗎?”
司徒蘭心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說,有哪對戀人像我們這樣保守的,我奶奶那個年代,都比咱倆現在開放。”
“關係進展是需要時間的,不是說我答應了你的求婚就能跟你有身體上突飛猛進的進展,你的狼子野心能不能不要暴露的這麼明顯?”
沈清歌翻翻白眼,再次無語
連續在b市逗留了兩天,沈清歌要回f市了,司徒蘭心送他去機場的路上,他無限遺憾的說:“哎,這次又白來了。”
“怎麼白來了?”
司徒蘭心不解。
“本來是想就這次機會把求婚一事落實到位,結果又被你無情的拒絕了。”
“我沒拒絕你,我隻說再等等。”
“還要等多久?你不知道我等的花兒都謝了麼?”
“”
送走了沈清歌,司徒蘭心回到了白雲公館,家裏隻有婆婆一個人,她詫異的問:“瑞不在嗎?”
“他下午那會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哦。”
司徒蘭心也沒往心裏去,挽著婆婆的胳膊說:“今晚咱倆出去吃吧,我知道城北新開了一家餐廳,做的菜味道好極了。”
“恩好啊。”
婆婆一口答應,可又顧慮兒子:“那咱倆出去吃,瑞回來怎麼辦?”
“別管他了,現在都沒回來,晚上鐵定也在外麵吃了。”
婆媳兩人手挽手出了家門,一直到晚上九點才回家,下車的時候,司徒蘭心看到上官瑞的車停在遠處,便知道他也回來了。
她徑直上樓,看到上官瑞在臥室裏,便走進去隨意問:“你晚飯吃了吧?”
上官瑞淡淡的撇她一眼,酸溜溜的挖苦:“你可真夠辛苦的。”
司徒蘭心驀然一愣,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眉一挑:“我辛苦什麼?”
“同時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又要顧這邊又要顧那邊,你不辛苦嗎?”
司徒蘭心恍然大悟,總算是明白了上官瑞含沙射影的話是在埋怨她陪了沈清歌兩天而冷落了他。
“沈總難得來一趟,我是他的特助陪他四處轉轉是應該的。”
“隻是特助嗎?我怎麼記得你當著我的麵已經接受他的求愛了?”
“那時候是賭氣。”
司徒蘭心低下頭嘟嚷。
“那現在呢?現在又是為什麼?義正言辭的揚言要陪在我身邊,卻又與沈清歌糾纏不清,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朝三暮四的女人。”
司徒蘭心驀然瞪大眼,不敢置信的問:“你說我朝三暮四?我跟你認識這麼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嗎?”
“那你給我一個理由,你為什麼要腳踏兩條船?”
她揉揉胸口,盡量克製不要發火:“我為什麼要腳踏兩條船你不清楚原因嗎?新產品已經進入了研發末期,多麼關鍵的時刻,隻要再堅持一個星期,產品就可以成功上市,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告訴沈清歌你是我前夫,我不可能會接受他的感情,那他會怎麼樣?”
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司徒蘭心不說上官瑞也無比清楚,一旦沈清歌中止合作,他們兩個月來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我的事業不需要一個女人犧牲自己的色相來替我維護,即使會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我也無所謂,你要麼跟他坦白,要麼搬出我家,沒有第三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