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色,告訴我,那玉與你來說有什麼用處?”他說著,手指有意無意的滑過了她用臂上的那個胎記。
那輕滑的一下,讓喻色身體一顫,不過很快就道:“就是覺得沒有那塊玉,我們兩個也不一定能走到一起,那玉算是我們兩個的媒人一樣的吧。”
“就這樣?”墨靖堯忽而傾身,一雙黝黑的眸子灼灼的看著喻色。
明明隻是被他看著,可是喻色卻隻覺得臉紅耳熱,心跳加快的樣子,伸手就去推他,“你起開。”
“不起。”
“起開。”
“就不起。”
“撲哧”一聲,喻色笑了,“墨靖堯,你現在這個樣子一點霸道總裁範兒都沒有了,活脫脫一個小奶狗,奶凶奶凶的,不過唬不了我,我才不怕你呢。”
這次換墨靖堯笑了,“我是你老公,不是你老師,你不怕我才正常。”
要是真怕他的話,他們還怎麼做夫妻?
喻色撇撇嘴,“你快起開,別影響我思考。”
“思考人生不如談談人生,我們談談吧。”墨靖堯微微笑,指腹摩梭著喻色的臉頰,滑膩如脂一般,特別好摸,他鬆不開手了。
“談什麼人生?我現在要睡覺了,明天一早要是起,我要回學校上課了,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我們在人前是處於分手狀態的。”喻色提醒著墨靖堯。
聽到這個,墨靖堯長臂一伸就把喻色摟到了懷裏,然後低聲在她耳邊道:“我後悔了,所以也反悔了。”
喻色眯起了眼睛,身子又往墨靖堯的懷裏縮了縮,他剛剛的話語全都縈繞在耳邊,她就喜歡這樣有人間煙火氣的墨靖堯。
輕嗅著身邊男人的氣息,她輕輕問,“老公,咱家誰說了算?”
夠嬌。
夠媚。
隻是她的嬌她的媚隻給墨靖堯。
然後墨靖堯一下子就酥了,想也不想的就道:“媳婦說了算。”
叫媳婦讓他有一種踏實感。
仿佛他們就算是真的分了手,她也改變不了是他媳婦的這個事實。
況且,她答應他了,並不是真的分手。
隻是做做樣子罷了。
“那就是我說了算了,對吧?”喻色笑,笑的象個小狐狸。
“對。”墨靖堯毫不遲疑的應了一個字,這是必須的,家裏必須是媳婦說了算。
“那行,既然我說了算,之前怎麼定的還怎麼定,不許改喲。”打了一個哈欠,喻色又往墨靖堯的懷裏縮了一下,整個人已經與墨靖堯的身體嚴絲合縫的緊靠在一起,仿佛連體了一般。
當連體這個詞語閃過腦海,喻色的眼前走馬燈一樣的閃過連體男女的畫麵。
然後臉一下子爆紅,身子一掙,猝不及防的就掙出了墨靖堯的懷抱。
不然,她怕再窩在他的懷裏,她真的能做出勾他與她連體的舉動來。
這個念頭這一刻,已經是無比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