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樺這老狐狸,幾句話就把任玉章以及任風錦和任爍,都誇了一遍。
任爍麵不改色,並沒有受寵若驚,而是淡淡地說:“我才剛當上總經理,剛進董事會,我還有很多需要跟公司裏老人學習的地方。”
“學習?不是吧,你太謙虛了,我看你當總經理隻是一時,過不多久應該會是副總裁了。我先祝你榮升!”
既然話說到這份兒上,任爍便知道可以更進一層地交談。
“詹伯伯,依您之見,我要得到什麼樣的助力,才可以升呢?”
“這哈哈哈,任爍,如果不嫌棄,我到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隻不過”
聰明人說話不費勁。兩人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進入這個正題麼。
“詹伯伯,您放心,知恩圖報,這點我還是懂的。”
“哈哈哈,好!爽快!”
這一老一少相視一笑,算是初步達成了某種合作的口頭協議。
但口頭協議這東西比較懸,隻有實現的時候才算是真的。
不過這也算任爍今天的收獲,至少知道詹樺有可能會幫助他。
任爍比詹樺更先離開高爾夫球場。
他前腳剛走,詹樺的老婆就從裏邊出來了。
先前她一直在室內喝茶,等著老公談完事才出來的。
詹樺的老婆可不如馮卓欣那樣保養得好,臉上的皺紋很明顯,但勝在氣質頗為優雅大氣。
“老公,我真不明白,你幹嘛要跟任爍談合作,難道你真的想扶持他上位嗎?別忘了還有個任風錦,任爍一輩子都隻能被任風錦的光環所製,你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詹樺清瘦的臉上神色變得有幾分嚴肅,若有所思地說:“我知道任風錦很強,但任爍也不是沒機會的咱們想把女兒跟任家聯姻,可任風錦卻連見都不想見,這口氣我怎麼咽得下?”
“你是為這個?難道你想把任爍扶持上去再把女兒嫁給他?”
詹樺眼裏那抹算計的意味越發明顯:“我認為咱們女兒嫁去任家最合適,不一定非要嫁給任風錦,如果任爍最後能當上總裁,取代任風錦的地位,女兒嫁過去不就是最理想的嗎?”
“對呀,老公,還是你考慮得透徹!”
“”
商場如戰場,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這詹樺與任家是世交了,他是銀行行長,跟億佰聖集團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外界都以為詹樺跟任家是鐵打的交情呢,可誰知道他的心思那麼深。
任風錦真是處在一個虎狼環伺的境地啊,一直都是如此。
怪不得他有時冷酷甚至是不近人情,他的精力都用來打理公司和防範小人了。
他如果不小心謹慎,隻怕早就被殘酷的環境所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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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米宣霏那晚被任風錦美美地飽餐了一頓之後,一連幾天都縮在家裏不出門。
她需要冷靜冷靜,需要時間來平複。
不是沒想過將任風錦臭罵一頓,可她心虛啊因為那晚她喝多了之後主動撩他的,結果送到他肚子裏去了。
可為什麼任風錦能順利進到她家呢,她猜測可能因為他發現她包裏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