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苄村。
這裏是遠離城市的繁華,青山綠水,白雲悠悠,有著水墨畫般的靜美。
夕陽西下,金紅色的餘暉映紅了半邊天,也為這小村莊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夢幻般的色彩。
靜態的村莊院落,一花一草,動態的人影和活潑的小動物們,互相交織出一幅原生態寫實的畫卷,最自然的美,寧靜樸實。
村口不遠的茶室門口,停了一輛豪車,並且來了一個帥氣優雅的男子。
雖然這是吃飯的時分,可村裏有的姑娘們卻端著飯碗在外邊三三兩兩湊在一起,邊吃邊聊。
一見茶室裏進去一個美男子,這還怎麼能淡定。
“帥哥啊,走,過去看看!”
“等等,我也要去!”
“一起啊!”
“”
幾個熱情的妹子往茶室圍過去,但老板有先見之明,已經將茶室的門關上了,外人隻能透過玻璃看看裏邊的情況。
三個男人
丁濛大口大口地喝著杯子裏的茶,嘴上卻是嘮叨:“太摳門兒了吧,我這麼急著趕來,就給我喝這個?”
胡子大叔依然不修邊幅,頭發還是亂糟糟的。
“湊合著喝吧。”
丁濛其實不在意喝什麼,就是太久沒見到好兄弟了,先前接到電話就興奮地趕來。
“我說你在這裏是打算開慈善機構嗎,賺不到錢,還倒貼吧?”
胡子大叔笑而不語,肖戰卻呐呐地說:“倒貼是無所謂啦,關鍵是哎,丁少爺,您不知道,我都快要憋得發黴了,好久都沒找過妹子,現在我就是見到一頭母豬都覺得它好清秀。”
“噗——!”丁濛嘴裏那口茶就噴在了肖戰身上,笑得快岔氣。
“母豬你小子至於這麼饑渴嗎?”
“咳咳我也沒對母豬怎麼樣,我隻是打個比喻。”
胡子大叔比較淡定,看著丁濛和肖戰在調侃,他卻是波瀾不驚的,手裏端著紙杯,慢悠悠地喝茶。
丁濛瞄著這家夥的臉色,但瞄到的都是胡子啊。
“那個有個事兒,米宣霏回來了。”
隻一句話,就讓胡子大叔的手抖了抖,杯子裏的手灑出來,褲子都打濕了。
丁濛和肖戰相視一笑,然後肆無忌憚地笑起來。
“看吧,啥叫裝?肖戰,你可千萬別學你家少爺,明明緊張得要命,還裝若無其事,我一句話就能讓他原形畢露。”
丁濛這貨很得意啊,難得一見某人的窘態。
可某人隻是抖那麼一下就恢複常態,淡淡地說:“誰回來了跟我無關。”
“你裝,你繼續裝!”
“”
茶室外邊的幾個女人已經議論開了
“嘖嘖,三個男人看起來都不錯。”
“嗯,我喜歡那個穿藍色衣服的帥哥。”
“我覺得那個小平頭挺好啊,是我的菜。”
這倆說的是丁濛和肖戰呢,終於有一個發出了不同的見解。
“嘿嘿,我怎麼覺得那個蓄著胡子的男人很有魅力,現在不是流行大叔範兒麼。”
被女人們隔著門圍觀,三個男人也沒表現出什麼異常,就像是根本看不到似的。
他們熱聊著,渾然不知茶室外邊來了一位奇女子。
一個微胖的女人,很年輕,圓潤的臉蛋清透水嫩,她也加入了圍觀的行列,貼在玻璃門上往裏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