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明瑞知道尉岢有這個習慣,隻是沒想到今天這場合,尉岢也要測毒,他感覺麵子上不好過而已。
測過了,沒事,可以喝。
杯子隻有一個,尉岢喝了一半再給了蘇小酥
蘇小酥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喝下去了。
這這不是間接接吻麼。
雖然蘇小酥和尉岢已經有過真實的接吻了,但她在喝這杯酒時,也不禁有點心跳加速。
尉明瑞也一飲而盡,笑著對尉岢說:“你爸爸如果知道你這麼賣力地造人,一定很開心,哈哈,早點為我們尉家開枝散葉,等你們好消息!”
蘇小酥更窘了,尉岢卻像個沒事兒的人一樣,擺擺手:“放心吧,二叔,我會努力耕耘的。”
尉明瑞望著尉岢和蘇小酥都去了遊艇下層,他這臉上的笑容才開始凝結,漸漸消失。
變成了一副凝重的神色。
尉兆走過來,很不服氣地說:“爸,尉岢他欺人太甚,您跟他喝酒,他還要先測毒!太過分了!”
尉明瑞猛地回頭,慍怒地拍了一下兒子的肩頭。
“小聲點!”
尉兆還是很不爽,眼裏露出怨色。
尉明瑞低聲說:“尉岢他拽,因為他有地位,尉家現在由他掌舵我們要想直起腰來,談何容易。”
“爸,反正我們都要撕破臉皮的,管那麼多幹嘛,不如幹脆”
“閉嘴,別亂說話,小心壞了大事。你這小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你如果能有尉岢一半穩重,我都要偷笑了!”
尉兆立刻緘口不語,他不敢頂撞自己老爸,畢竟他自己也清楚,能力有限。
遊艇下層的某房間裏,尉岢和蘇小酥正在床上“親熱”.
房間裏傳出陣陣男女混合的喘氣聲,可以想象正在進行的運動有多激烈。
然而這隻是尉岢和蘇小酥製造的假象。
房間裏,窗簾拉上之後,不開燈就是一片漆黑。
尉岢和蘇小酥隻是發出聲音,但實際上是並不是在做那種事。
隻不過,蘇小酥被尉岢掐了好幾次,才能發出令人誤會的聲音。
黑暗中,看不見蘇小酥的臉有多紅,但尉岢能感覺到她的呼吸真的很急促,粗重,她的身子在發顫,體溫在升高
好半晌之後,蘇小酥感覺自己聲音都快啞了,這才悄聲說:“還要裝到什麼時候啊?”
“嗯,差不多吧。”
蘇小酥感覺解脫了,靠在枕頭上休息。
房間陷入寂靜,蘇小酥好像能聽見自己心跳如雷的聲音。
尉岢這麼演戲的目的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讓那些人更相信他和蘇小酥的關係。
尉岢手腕上的雷達表顯示出一些特殊的標記,並且通過衛星定位,他能知道自己手下的私人遊艇就在附近跟隨著的。
但又過去幾分鍾後,尉岢就發現不對勁了。
“不好!”
蘇小酥被尉岢這一聲低吼所驚到,趕緊問發生什麼事。
“麥澤邦可沒說這艘遊艇會駛入公海,而現在距離公海很近了,他難道真要開過去?”尉岢表情嚴肅語氣裏帶著焦急和憤怒。
蘇小酥急忙掀開窗簾往外邊一看
看不到的,海上一片黑茫茫,但是這就不對勁,這個時間不是應該靠在下一個港口的嗎?
港口不是這個樣子的,起碼也有光亮啊,而現在外邊什麼都沒有。
蘇小酥心裏咯噔一下。
“怎麼辦?”
“上去!”尉岢拉著她,從下層衝到上邊甲板,就看見一群人在那裏歡聲笑語的,其中就有麥澤邦。
“麥澤邦!”尉岢直呼其名。
一眾人都看向這邊
麥澤邦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好奇地說:“怎麼了,太子爺?”
尉岢剛已經吩咐了光頭斌和幾個手下過來,現在他們都站在他和蘇小酥身後。
“這是要去公海嗎?”尉岢直截了當地問。
麥澤邦被這麼質問,卻也沒有顯得不爽,而是哈哈一笑:“我還以為什麼事呢,太子爺,難道你不覺得,在公海更好玩嗎?”
尉岢心裏在怒罵:老狐狸!
但此刻不易撕破臉,尉岢那犀利的目光直直盯著麥澤邦。
“公海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吧,我公館還有要事處理,如果去了公海,隻怕就要耽擱我明早的行程了。”
尉岢這話,立刻引來麥澤邦的不悅。
“不是吧,太子爺,這麼不賞臉?大家又不是沒去公海玩過,今天趁幾個兄弟都在,你要先走,豈不是很掃興?”
沒錯,以前這群人是去公海玩過,但今天情況不同了。
如今的麥澤邦心懷不軌,誰知道他到了公海會不會對尉岢下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