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因為牽掛陳光奕根本就沒有睡好,雜七雜八的想了很多。
到天色蒙蒙亮的時候才咪了一會兒,隻打個盹的功夫也就醒了。
看著鏡子裏跟熊貓一樣差不多的黑眼圈,還特意化個妝掩蓋一下。這種時候,想看我笑話的人一定不少。輸人不輸陣,不管心裏怎麼想,不能讓人看輕了去。
不過當我趕到拍賣會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會場布置的很好,但是……
人卻寥寥。
迎上我不解的目光,浩然也是無奈:“奇怪,本來這些人沒事還三五不時的問呢?但是昨天我打電話告訴的時候。不時說沒時間,就是人在外地回不來……”
我瞬間明白了,其實這些都是托詞。
對浩然道:“沒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些人應該是怕跟陳家吃瓜落,所以都不敢來。”
浩然點頭,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起來很為難。
“說吧,還有啥事?一起說出來,反正早晚都得說。”
“行。”他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液,十分抱歉道:“對不起曉馨,恐怕不隻是嘉賓……就是媒體今天早上也給我打電話,說來不了了。”
“什麼?”
這下我吃驚了:“他們也不來?”
“嗯。我怎麼說都不好使,對不起。”
“不用道歉,這不能怪你。”
我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嘉賓不來可以理解,其實不隻浩然,就是我請的人也沒有來的。
但是媒體也不來人就很耐人尋味,說明這是有人在背後授意啊!否則這麼大的噱頭,媒體怎麼可能不來人報道呢?
背後是誰授意已經顧不得了,現在最要緊的是不能被動挨打,得主動出擊才是正經。
從台階上站起來拍拍手:“阿慶,阿慶……”
“來了,什麼事太太?”
見我瞪他,這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改口:“什麼事?謝總。”
為了配合阿奕把戲演全套,所以我不讓阿慶再稱呼我“太太”。隻是不叫太太在稱呼上還真犯了難。叫了兩天的“謝小姐”。
但是還有個“小姐”呢,娘倆一個輩分也不像話啊。
我娘家可沒有豪門那麼多的規矩,我們都讓阿慶直接稱呼名字就算了,挺好的。
隻是阿慶說什麼都不肯,於是我就讓他改叫“謝總。”
咱不是馬上就有個小麵館了嗎?甭管規模大小,反正都是個“總。”
稱呼是定下來了,但是多年養成的習慣現在冷不丁的改還是很費勁的。今天已經是第二次叫錯了,換做平時我笑笑也就過去了,不過現在心情不好,使勁的瞪了一眼。
“你馬上去美術社做一些條幅回來,寫上:拍賣所得款項將建立本市第一所打工小學!
我的話說出來,阿慶卻沒有痛快答應而是震驚的瞪大眼睛:“什麼?您可得考慮好,一定要這麼做嗎?”
“嗯。”我點點頭:“事不宜遲,快去做吧。”
阿慶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最後還是啥也沒說出來。
剛要走卻被浩然一把拉住:“等等,我勸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