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彼岸本無岸,魂落忘川猶在川,醉裏不知煙波浩,夢中依稀燈火寒。花葉千年不相見,緣盡緣聲舞翩遷,花不解語花頷首,佛渡我心佛空歎。”高亢且夾雜著那份放蕩不羈,當甩手出門的肖勝,由心而發的吟誦完這首詩詞後,那種種的情愫與大起大落的情懷,徹底被抒發出來。
頃刻間,那爽朗的笑聲,久久回蕩在石寨上空。與竹葉青並排站在內堂前的曼陀羅,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顯然剛剛為了小如馨受累不少。
“你覺得這是放蕩不羈嗎?”乍然開口的竹葉青,輕聲詢問著身邊的曼陀羅,可能是廖有相同的經曆,對於眼前這個女人,竹葉青出奇的感到投緣。
“以前的我總覺得他‘詩情畫意’,是真漢子中的極品。。”
“那現在呢?”在說這話時,竹葉青扭頭看向曼陀羅,兩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
“腦殘。”與肖勝那犯二的笑聲搖旗呼應的是,兩女那銅鈴般的笑聲,一笑百花愧,一笑眾人醉。。
在真正踏入那羊腸小道之際,長出一口氣的肖勝,扭頭看向那一望無際的山頭,居高臨下,頗有幾分感慨的嘀咕著什麼,一直陪同在他左右的四組隊員,隻聽不吭聲,對於眼前這個變化無常的‘笑麵虎’,四組人都是被打出了的畏懼。
坐上那事先準備好馬車,平躺在車架上,嘴裏咬著野草根的肖勝,意猶未盡的享受著,根部帶給舌尖的甘甜,早已探出頭的太陽,揮灑著自己的欲火,直射在肖勝那雙眯眯眼上,強光刺眼,賴的睜開,哼著小曲的肖勝,一副說不出的愜意。仿佛昨天被深埋的不是他似得。但但這份氣量,就足以讓人咋舌。
緩速下滑的馬車,亦有些顛簸,坐起身的肖勝,看著那近在咫尺的水泥路,心裏唏噓不已。習慣了現代人的生活,在原始部落裏,與人鬥智鬥勇,浪費了太多精力,突然間感慨萬分的肖勝,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猛然側過身的拉著一名年齡亦比自己小上幾歲的四組隊員,小聲嘀咕道:
“晚上哥帶你去逍遙,逍遙啊!整個胸推,弄個泰式的足浴,深夜再給你要兩個大咪咪。不算經費裏麵的,我自個掏錢哦。。”聽到這話,那名隊員,一臉為難的看向對麵的那名男子,透著幾分無奈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趕著送你去福省呢。。”聽到這話,肖勝一腳把扭頭怒瞪身邊隊友的男子,跺下了馬車,側頭再次質問道:
“現在呢?沒人管得了吧。”看著平常在自己麵前‘高高在上’的‘老人’,就這樣被肖勝一腳跺下了馬車,連吭聲都不敢,著實嚇壞了的漢子,眼睛眨巴著望向肖勝,‘咕嚕’咽下一口吐沫,艱難的輕聲道:
“大隊長說了,你現在的身體不易劇烈運動,她還說。。”
“要是我饑渴的‘尋花問柳’的話,就給她聯係是嗎?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把你踢下去呢?”聽到肖勝這話,那漢子沒一點節操的跳下了馬車,猶如變戲法似得從衣角內抽出一枚竊聽器,站起身的肖勝直接砸向了車後那兩名漢子,笑容不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