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林在朦朧中感覺有人在摸他的身體,他雖然排斥,但是那個人的手像冰塊一樣涼涼的。突然他感覺腿部一空,他突然驚醒了,立馬坐起來。
等他反應過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都驚呆了。
他全身上下除了內褲衣服已經被全部剝了,而剛才那個碰他的人是一個剛才灌他酒的女人。
“你,你要幹什麼?”
“嗬嗬,真是清純呢,都這樣了,還看不出來要幹嘛啊,小弟弟。”
“別啊,”聶林立馬用被子裹緊自己,並附帶著捂上自己的眼睛。
平常聶林不至於那麼弱的,可是慢慢的藥勁與酒勁又上來了,他全身變得透明並泛著淡淡的紅。
女人看著忍不住上去舔了他的鎖骨一口。
聶林反射性地立馬推開她,裹著被子向外逃,可是身後的人怎麼會那麼容易地放過他,女人立馬伸手拉他身上的被子。還有一步就到了門口,可是她已經快拉到自己了,聶林立馬把被子扔向了她,打開門立馬出去了。
剛出門,聶林就像一隻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倒在了門口。
梁笙去夜總會代江邢找他家的小寶貝時,在路過一個房間的門口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少年隻穿著內褲倒在了門口,他皺了一下眉頭,靠近一看,看到少年泛紅的麵孔時,碰到他的皮膚他就反射性地顫抖一下。
梁笙在那一刻心突然動了一下,他脫掉西服外套包住了他,並公主抱起了他。掏出了手機,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把車備好。
他加快腳步去了一件房間把床上裝睡的言和拉起來後就轉身走了,留下床上一臉懵逼的言和看著不近情色的梁笙抱著一個人走了。
梁笙抱著聶林上了車,對著司機說“回別墅。”
司機汪洋通過車鏡看到了自家老家用衣服包著一個人,又聽到回別墅,下巴都掉在了地上。這事在他自從他跟著自家老大還是從來沒有的事,不過他也隻能默默地在心裏暗自地想想了。
大概半個小時,車子進入一個高檔小區停在一個別墅前。
管家早已接到梁笙的通知,在門口等待,站在管家身邊的還有梁笙的私人醫生。
“溫醫生,上樓吧,東西都準備好了吧?”
溫醫生提著包跟在梁笙上樓進了房間,不得不說,梁笙是一個效率十分高的人,在到別墅之前,就已經把很多事情安排好了。
“他情況怎麼樣?”梁笙急切地問道。
“不太好,體內有太多最近流行的催情劑,而且之前的劇烈運動使得藥已經擴散到全身了。”
“那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溫執申知道他說的是除了發生肉體關係的方法。“我盡量吧,先給他輸液抑製吧,之後好一點再給他吃著藥。”
溫執申給聶林輸液後就退出房間,畢竟這是在梁笙的房間,他可沒膽量待一夜。走之前他說了一句,“梁先生,如果有事就叫我,我在樓下等著。”
梁笙就坐在床邊看著少年的臉,很幹淨的感覺,很清純的感覺,跟他現在所接觸的人都不一樣。那是一株向日葵的感覺,自然與純粹。
“嗯,熱,熱,水……”聽到了床上人的的聲音,梁笙立馬下樓叫了溫醫生上來。溫醫生看著聶林,用棉簽蘸了水潤在他嘴唇上。溫執申試了下他身上的溫度,還是很燙。
“梁先生,每隔半小時就給他喂次水,如果他身上特別燙,就用冷毛巾擦下身子,記得千萬不要與他過分接觸,不然發生什麼我也說不好。”
梁笙謹記他的囑咐,後半夜的時候聶林身上就像被千萬隻螞蟻啃似的,他腦子還不清楚,就亂抓,一不小心抓到了梁笙的手,瞬間聶林就安靜了,抱著梁笙的手睡過去了。
聶林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暗灰色的天花板,這不是他家。
轉頭看,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一個男人趴在床邊睡著,他嚐試了動了動,發現全身沒有力氣。
感受到床上的人動了,梁笙立馬醒了,對上了一雙迷茫的眼眸。床上的人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