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貝斯看著公司股票跌到最低值的時候,貝斯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除非這時候有大量的資金,要不公司就會有收購的危險,一時間他根本想不出來對付梁笙生產產品的辦法。
顧憲看著公司職員也都人心惶惶,不知道梁笙答應他的算不算話,像他那樣的大人物應該不會食言的,可是他隻是口頭答應,最終會不會做他也不敢確定。
早知道,就應該立個字據了,顧憲現在心裏很是後悔。
“總裁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顧憲安慰道。
貝斯聽到這樣的安慰很不是滋味,這樣說聽起來他就是哥懦夫。
“你懂什麼?”
顧憲第一次聽到貝斯生氣,他也不敢說什麼,閉上嘴站在旁邊,梁笙答應他一切都會過去的,隻是這個過去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陪我去喝酒吧。”
顧憲跟在貝斯的後麵,坐在酒吧的時候,他隻是一直看著貝斯喝酒。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隻好在旁邊陪伴者,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
貝斯沒喝醉,這些酒還不足以使他醉,他隻是希望酒精來麻醉自己,忘掉這一切。
顧憲看著貝斯身上的酒氣越來越重,知道不能放任他在這裏,拖著他回了家。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顧憲將貝斯放到床上,去衛生間接了些熱水,用毛巾輕輕擦拭著他的臉龐。
那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如果不是最近公司上的事,他應該不會疲憊,臉上也不會有這些褶皺。
顧憲望著那張臉出了神,那是他多麼渴望的人啊。
貝斯睜開眼看是在自己的房間裏,他沒有醉的很厲害,隻是不想動而已。
“出去。”貝斯冷漠地說著。
顧憲也沒有想到他會醒的那麼快,但是貝斯都發話了,他也不好說什麼,直接出去了。
顧憲關上門才想起來提醒總裁吃點醒酒藥,畢竟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敲敲門,得到允可才進去。
顧憲剛將盤子放在床頭櫃上,貝斯就直接把他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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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憲躺在醫院的床上,他現在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現在就需要想想以後的事了。
回到貝斯的公司是不可能了,肖矢軒的公司他也不想去,他現在不想讓自己那麼累了,隻是想放鬆一下心情。
顧憲對於自己以後有了打算了,他將僅剩的行李還有錢收拾好,來到了顧連的辦公室。
顧連還在看藥單,看到自己弟弟已經恢複了,“你這是要走的樣子啊。”
顧憲點了點頭。
“去哪?”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想散散心”,之前在他手下工作的時候已經掙了一筆錢,現在他有了這筆錢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顧連覺得弟弟現在這個樣子的確不太適合工作,“那你去吧,到了地方給我報平安。”
顧憲背著包就走了,他踏上了去西藏的火車。
從景城一路向西,顧憲一路玩著,從東部沿海到西部高原,看到的是不一樣的風土人情。
貝斯醒了之後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想起來昨天自己做的是什麼,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為什麼那麼做,可能是自己一時生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