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在外麵受了氣,也不能把氣撒到我身上吧?”
男人聲音少有的溫和,他推著輪椅,有些艱難的向她滑了過去。徐子矜回頭看了眼那個裝模作樣的男人,他輪椅一向都玩的很溜的,怎麼現在這麼可憐。
忍住想要過去幫他的衝動,轉頭想去衛生間,譚牧拉住女人的手:“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徐子衿內心裏有100句想對他抱怨的話,可是又知道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就是抱怨。
轉頭看了譚牧一眼,臉色微微一沉,在譚牧看不懂的目光下,轉身離開。
譚牧看到女人離開的背影,臉色也慢慢變得冰冷。,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得知今天女人回來後發生的一切後。一張臉色又變得猶如冰凍一般。
他的女人,什麼時候淪落到是個人都能欺負一次了,當聽說薑虞在欺負徐子矜的時候還提到了自己的母親,他簡直是無法控製住心中的暴怒情緒了。
這個女人還有臉提自己的母親,真是不要臉。
想到曾經的薑虞也是像今天的蘇心心一樣的不要臉,利用自己身為女人的優勢,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不明白。人怎麼可以做到如此無愚蠢和無恥,她們就這麼在乎眼前的利益,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嗎?
當年的薑虞好歹還真的懷了譚中南的孩子,可現在的蘇心心則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身為一個男人,他不明白女人這些想法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徐子矜和譚牧之間,自此就開啟了冷戰模式,兩個人互相都不講話。徐子衿想到剛剛自己在樓下受到的事情,她還沒有忘呢。
薑虞竟然拿譚牧的母親和她做對比,雖然不知道譚牧的母親是怎麼回事兒,不過自從兩個人結婚也一直都是恪守成規。譚牧什麼都不和自己說。
而她呢,譚牧不想提的事情,自己也不提,這個男人什麼事情都不和她說,連蘇心心知道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徐子矜感覺到了很大的差距,感覺到了自己和譚牧之間那種很深的隔閡,他們雖然已經發生了很多親密的事情,但是這層關係簡直脆弱的一觸就破。
她感到很沒有安全感,今天能來個蘇心心,明天就能來一個別的什麼心。到時候她怎麼辦?譚牧的心根本就不在這兒,譚牧知道自己這絕對是被遷怒了,可是他拿女人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過來”。徐子矜洗完澡出來之後,就看到男人坐在床上,拿著一本書的看著她。
“又事嗎。”淡淡地問了一句,卻得到男人很反常的沉默。
看到徐子矜坐到床上,譚牧拿起旁邊的吹風機:“過來,我給你吹頭發。”
什麼?徐子矜莫名的看著他:“你.”
他譚牧什麼時候也會給人吹頭發了,是她聽錯了嗎。
譚牧挑了挑眉,他怎麼就不能吹頭發了:“過來。”
一把把女人拽了過來,很是粗魯的把他按到自己腿上,然後動作笨拙而輕柔的替她揉了揉腦袋。
徐子矜原本躁動不安的心慢慢冷靜了下來,看著譚牧給自己吹頭發的生疏動作,微微閉上了眼睛。就像一隻熟睡的貓一樣,趴在了男人的腿上。
譚牧以為女人睡著了,但是過了一會兒才聽到徐子矜淡淡的聲音響起:“今天晚上我聽說你媽媽的事情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知道,但卻沒人告訴她。
譚牧的動作一頓,沒有想到徐子衿會直接這麼說出來,事實上對於他而言,當年的事情是他這一輩子的陰霾。
如果不是徐子衿問的話,他恐怕打死也不會自己說出來。可是既然她都問了,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那女人會怎麼想自己。現在每天都和他冷戰呢。
如果他再不說的話譚牧知道,如果他不說,自己和徐子衿之間就永遠隔著一層隔閡。可是如果他說了,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又會讓他有些受挫。
“當年的事情”他頓了頓,在徐子衿微眯的眼神下開口:“我的母親和譚中南是原配,在小的時候,他忽然帶回來一個女人。他說這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
徐子衿揉了揉沒有困意的眼睛,仔細聽著男人難得的傾訴。
“說的清楚一些,這個女人就是薑虞。”
她微微開口:“那你的媽媽,是怎麼做的?”
感受到男人的顫抖,她小心的握住了譚牧的手,想給他一些力量。
吹風機的聲音並不大,男人的聲音卻可以清楚地傳到徐子衿的耳朵裏。
“她,想殺了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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