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晉珩仿佛被掐住了喉嚨,絲毫不能發聲。
直到手術室燈熄滅,醫生從裏麵走出。
“病人家屬呢?”
陸晉珩轉過頭,走上前,步子中略帶點不穩。“我是。”
“病人現在情況很不好,她的腦部有多年的血塊,已經逐步壓到視覺神經,另外我們還發現她腦部中有一個惡性腫瘤,已經是晚期了。她之前的流產加上這次車禍,病人的身體承受能力已經到達極限。這是病危通知,你簽下字,表示了解所有病情。”
醫生機械化的話,一字一句敲打著陸晉珩的心。他從來沒有想過,葉南星的身體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每每她表示身體不舒服,自己都以為她是在裝。
楚黎則是在一邊,瞪大了眼睛。這什麼情況?
“晉珩,裏麵的人是你的妻子嗎?”楚黎擔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抱歉,但是如果有什麼要我幫忙的,我會幫你。”
“裏麵的女人,就是四年前你在酒店遇到的女人。”陸晉珩看著醫生的背影,和緊緊關閉的icu大門,眼神中晦暗不明。“我想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那天的事情我記得特別清楚。你和你的經紀人找我聊完後,我就去找了言櫟,因為在你們之前我就和她約好了。但是我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我回到酒店之後就覺得不對勁,然後就看見了那個女人。但是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還來不及做。被咬了一口之後,我就清醒了一點,離開了酒店。”楚黎甚至伸出手,手臂上赫然一個印記,似乎在昭示著之前是怎樣的痛楚。
陸晉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所以葉南星身邊那個孩子是自己的?
而且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有人在算計葉南星,那麼之前的流產會不會也是同樣被人算計了?
似乎在葉南星的話中,所有的事情都和言櫟有關。
言櫟?
陸晉珩透過厚重的玻璃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大大小小的管子似乎能夠把她小小的身子淹沒。蒼白的臉色,一張小臉毫無生氣。
不該是這樣的,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
四年前,她被迫留在自己身邊,自己以各種方式折磨她,可是那時的她,還是帶著生氣的。時而也會對自己撒撒嬌,但是也會鬧脾氣。
可是,這一切似乎也是自己毀掉的。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在幽靜的病房走廊顯得格外刺耳。陸晉珩看著手機上跳躍的名字,不由得蹙著眉頭。
陸晉珩稍稍應付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晉珩,聽說南星出車禍了,沒事吧?”
言櫟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陸晉珩轉過身,神情淡漠。
“嗯,沒事。”
“晉珩,我其實是有事和你說的,可是電話裏講不清,我就趕過來了。之前我們在媒體麵前不是說好要在明天宣布一個消息嗎?不然我們宣布訂婚日期好嗎?”言櫟似乎絲毫沒有感受到陸晉珩的冷淡,自顧自地講起了一些逢場作戲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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