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告訴我她在哪?”溫南棠急切的看著慕容羽。
她恨不得馬上看到棠笙,她對不起棠笙,高中畢業後她就去了國外打工賺錢,將棠笙一個人留在國內,溫南棠反思過很多次。
時光重來,她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妹妹。
“答應我,在沒有白溪的允許下你不能離開顧氏集團。”如果溫南棠離開顧氏,白溪會不開心的,慕容羽不希望白溪不開心,但同時也不希望白溪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我答應你,隻要你告訴我棠笙在哪?”
“半個月後是顧戰霆的相親宴會,到時候你必然會看到你想看到的人,我隻能告訴你這麼多,但那個人是不是你妹妹還要你自己去確認。”
溫南棠身子一晃,雨水順著青絲滑過臉頰,她將頭發撩到腦後,眼神激動,“你說棠笙會參加顧戰霆的相親宴會?”
慕容羽將溫南棠的手扒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傍晚,夜色灰朦,下了一天的雨終於停了。
溫南棠抱著顧白溪ip回家,她很久沒有看到棠笙了,棠笙似乎瘦了,臉上都沒肉了,等她見到棠笙的時候一定帶棠笙去吃她最喜歡吃的紅燒肉。
打開房門,借著走廊的光亮溫南棠靠在沙發上。
燈忽然亮了!
溫南棠沒有理會,她這個時候需要一個人靜靜,能堂而皇之的來她家裏的人隻有顧戰霆和顧白溪。
她剛剛和顧白溪吵架,顧白溪又怎麼可能會找她來,身後的人她不用看也知道是顧戰霆,但這個時候溫安棠已經沒有心思理會顧戰霆。
從她回國開始就一步步掉進顧白溪的陷阱裏,明明她什麼都知道可她還是陷了進去。
她所做的每一步都在顧白溪的算計之中,不管是她同意嫁給顧戰霆還是不同意嫁給顧戰霆,顧白溪都會將溫棠笙活著的消息告訴她,隻是威脅她的理由不一樣,她需要一個突破口跳出這個牢籠。
顧戰霆站在房間門口處,看著狼狽的女人,隻是一個白天她到底經曆什麼。
顧戰霆朝著溫南棠走過去,他蹲在溫南棠的身邊,將她臉上的碎發撥開,“沒帶雨傘嗎?怎麼渾身都濕透了?”
顧戰霆細心擦拭她頭發上的水珠,看著木納的溫南棠他的心像是被刀割一般。
赭紅色的連衣裙上滴著水珠,水珠落在沙發和地板上,裙擺的四周沾滿了泥土,穿出去的高跟鞋也丟了一隻。
她光著的那隻腳丫沾著血和泥土,顧戰霆拿來藥箱和熱水,先將她的腳放進熱水中。
疼痛讓溫南棠回神,她縮回自己的腳,腳丫剛抬起就被顧戰霆按到水裏,“忍著!”
溫南棠側著身子沒說話,她的腳也不在動,任由顧戰霆用熱水給她洗腳。
珠圓玉潤的小腳丫很快就將水盆裏的水弄渾濁,顧戰霆重新打來一盆水將她的腳洗幹淨,將創口貼貼在傷口上,“隻是一天就把自己弄的這麼落魄,昨晚的能耐都跑哪去了?”
房間裏的空調開到了27°度,冰冷的客廳逐漸開始變得暖和。
溫南棠的腳弄幹淨後,顧戰霆坐在茶幾上平視溫南棠,“我來這裏不是看你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