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慕容羽拉著溫棠笙離開。
商境澤緊緊的攥著溫棠笙的手不願讓她離開。
溫棠笙被南飛凰的一句話弄得臉色通紅，眼中含著淚。
她甩開了商境澤的手，那件事情隻有商家人知道， 南飛凰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
就在她走出門的時候， 南飛凰又道：“溫棠笙其實是我把你送到商境澤床上的，意外嗎？這是我送給他的禮物。”
在溫棠笙的錯愕間， 南飛凰抱在商境澤身上， 而在她離開的時候，商境澤也沒有推開南飛凰。
眼淚就像是開閘的洪水怎麼流都流不完。
“可以鬆開了？”商境澤冷漠的看著南飛凰。
南飛凰紅唇微勾，蒼白的臉上帶著狡黠，“你怎麼那麼肯定她就走了。”
話落間，南飛凰踮起腳尖，就在她要吻上商境澤唇的時候， 溫棠笙一腳將她踹飛。
溫棠笙拉著商境澤就往外跑，商境澤沒有拒絕她，他跟著她一起往外跑。
昏暗的燈光下，隻剩下身材修長的慕容羽和狼狽倒地的南飛凰。
南飛凰將嘴角的血擦幹淨，“是不是覺得我很賤!”也是在慕容羽眼裏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慕容羽冷冷道。
南飛凰倒在地上看著頭頂有些刺眼的燈光，“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可每個人都在逼我，我不做又該怎麼辦。”
南家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從小她就被母親教育，要輔佐自己的弟弟。
二十年入一日的鞭打，她也是人。
最可笑的是她那高高在上的父親，為了所謂的妹妹，為了他所謂的畸形戀愛，將他所有的孩子都注射了基因藥。
南家的每一個孩子都不值得被眷顧，他們都該死。
他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錯誤。
南飛凰覺得她沒錯，她隻不過是見父母留下的錯誤都抹掉了。
南家的人都死了，除了南嶼。
因為那個孩子她還有用，所有她留了下來。
“沒有任何人逼你是你自己在逼你自己。”慕容羽道：“南飛凰我不殺人，顧戰霆也不會殺你，這無盡而漫長的黑夜遲早會將你逼瘋。”
……
溫棠笙將商境澤拉到監獄門口，“你知道那件事？”
“嗯”
“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不是你妹妹？”
“嗯。”
“你們這麼做的目的隻是為了報複我姐姐和我？”
“嗯。”
“這三年我對你不好嗎？”
“很好。”
“那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溫棠笙嘶吼著。
她可以接受商境澤不愛他，她也可以接受商境澤心裏沒有她，她也可以接受那件事情完全是被其他人陷害的。
但是溫棠笙接受不了這件事情是南飛凰做的，更接受不了商境澤的助紂為虐，而那個受害者還是她。
商境澤沒說話，莫不做聲的看著她。
他的眼中沒有任何光亮，更沒有一絲情緒。
“棠笙，我們走吧。”慕容羽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溫棠笙笑著挽著慕容羽的胳膊，“嗯。”
此時他們的心情都非常難受， 慕容羽也知道自己做了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