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閉的房間裏，四周黯淡無光，隻有中間的位置留了一個椅子。
而那個被顧戰霆抓起來的小護士此時正被綁在椅子上，她的正對麵坐著的男人是商境澤。
審犯人這種事情交給警察就好了。
他並沒有直接去審問犯人，而是通過這個封閉的房間給這個小護士施壓。
靜謐的房間裏隻能聽到秒鍾轉動的聲音，滴答、滴答，每一聲都似乎砸在小護士的身上。
她周身發涼，整個人都在打顫。
她看到外麵的任何東西，眼底都是黑暗。
越是黑暗越是能讓人聯想到恐怖的東西，小護士也是一樣。
“知道我們都是怎麼對付女犯人的嗎？”商境澤並沒有期待女護士回答他。
他站起身朝著女護士的走去，雙手搭在女護士發顫的肩膀，“我們會在這個房間裏放很多的蜱蟲，你知道什麼是蜱蟲嗎？就是那種能吸血的蟲子，女孩子向來重視臉麵，不知道你會不會重視臉？到時候我會在這裏麵放一萬多蜱蟲，他們飛起來的時候比蝗蟲還要可怕，所有的蜱蟲落在你身上你覺得會怎麼樣？”
“不，不要。”護士害怕的渾身發抖，一萬多個蜱蟲弄到身上，她何止是麵部全非，她整個人的血都會被蜱蟲吸幹。
商境澤哪裏管眼前的小護士，他將小護士眼前的絲帶勾開，拍著她的肩膀，“看前麵的錄像。”
話落，一個男人出現在畫麵裏。
他所在的位置並不是實驗室也不是封閉的房子。
他在一片沙漠上，他的四周圍滿了柵欄。
忽然間黑壓壓的蟲子飛到他身上，將他整個人圍住。
小護士害怕的不敢睜開眼睛，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她聽到了男人的慘叫聲。
慘叫聲並沒有結束，一聲比一聲厲害。
她眯開一條縫隙朝屏幕上看過去，隻見那個人正在撓被蜱蟲叮咬過的地方。
他整個人像是被氣吹起來一樣，渾身腫脹的像是個大肉球，甚至那張一臉已經看不到本來麵目了。
“我答應你，答應你。”小護士帶著哭腔，她整個人顫抖的不行。
本就是花小錢雇來的小護士，被商境澤這麼一下直接小便失禁。
聞到尿騷味的商境澤離開房間。
“好了？”顧戰霆靠在牆邊問。
“好了。”
顧戰霆將手中的香煙丟在地上，用皮鞋碾碎，“那就去吧。”
“好。”
顧戰霆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地下室，商境澤也吩咐深身邊的人將小護士抓起來。
轉眼間已經到了十一月底，如果這是m國現在已經早就飄上雪花。
走出商境澤別墅的顧戰霆站在路燈下。
燈光下他的影子被逐漸的拉長，頭頂還有幾隻飛蛾在盤旋。
他仰起頭看著路燈下的飛蛾，似乎幾年前他也曾經這樣站在溫南棠的小區門口。
那時候他抬頭看的似乎是溫南棠的家，而不是路燈。
他想帶著溫南棠回去了，而不是在這裏待下去。
“顧總。”龍五不知何時出現在顧戰霆的身邊，“我們要現在回去嗎？”
“嗯。”顧戰霆朝車子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