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哭的那麼凶,爸爸也是一句話都不說,他雖然小,但是他也不是小孩子了,從爸爸媽咪的表情他還是可以猜出一點點的東西的。
不知道為什麼,小酥酥忽然也有種想哭的衝動。
“睡吧,一覺睡醒之後你就能見到你的衛琛Daddy了,小酥酥不是一直念叨著衛琛Daddy以前對你很好嗎?”
靳霆熙不停地摸著小酥酥的頭,如果衛琛真的挺不過這次,他無法想象,自己該怎麼安慰身邊這兩人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A國,病房。
“隻不過是一年多沒見,沒想到你已經病成了這個樣子,如果可以,我還真是想跟你再打一架。”
白色的床單,白色的機械,就連連接屋裏屋外景色的都是白色的窗簾,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靳霆熙看著躺在病床上呼吸粗重,臉頰異常蒼白的衛琛,心頭忽然生出一種不舒服來。
“我、我也是。”衛琛虛弱的說道,“還記得第一次我們見麵的時候,我是真的沒有把你、把你靳霆熙放在眼裏,誰知道,就是你這個我沒有放在眼裏的人,搶走了我最愛的女人的心。”
換個角度來說,衛琛這輩子最恨的恐怕就是靳霆熙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大方的人,很多時候他都在想,如果那個時候靳霆熙沒有帶喻初露去談生意,或者說他沒有從來沒有遇到喻初露的話,他的人生是不是……
不,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衛琛的這輩子恐怕就是虛度了吧。
吃力地抬頭看著靳霆熙,“知道我為什麼把Honey鹿和小酥酥支出去嗎?”衛琛笑了起來,“我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也不想再看到她哭了。”
拉過凳子,靳霆熙走在了衛琛的床邊,臉色沉重地道:“我知道。”衛琛把初露支出去,一定是有話要跟他說。
“靳霆熙,看在我們也算有些交情的份上,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變相的答應。
“我知道我馬上就要死了,在死之前,我想露露多和酥酥多陪我一下。”
說著說著,衛琛就費力的咳嗽了起來。
“嗯。”靳霆熙淡淡地嗯嗯了一聲。
他麵色深沉,沒有半點起伏。
……
喻初露抱著眼睛紅的像兩個核桃似的小酥酥走了進來,一進門看到病床上的衛琛眼淚就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喻初露儂著鼻子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說的,還讓我跟小酥酥回避,尤其是你衛琛,小酥酥有多想你你知道嗎?你還讓他出去,小酥酥快要傷心死了。”
此時此刻,喻初露並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能用這種半開玩笑半輕鬆的語氣說道。
“小鹿鹿啊,我這不是還沒閉上眼睛嘛,別哭啊別哭,你一哭我心裏就難道。”當著靳霆熙的麵,衛琛毫不避諱的說道,靳霆熙倒也是坦然,臉上並沒有什麼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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