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一幢陰森的大宅子,牆上爬滿了藤蔓,將窗子遮掩了起來。碧奇鼓足了勇氣拍了拍大鐵門,一個晃晃悠悠的老頭提著一串鑰匙“叮叮當當”的來開門。
“葉小姐吧!已經等候多時了,這邊請!”他打開門後帶領著奇異穿過荒廢的大院子。
“請問你是……”
“我是看門的,說好聽點就是管家了。”
“這幢房子有人住嗎?”
“有,當然有,老爺生前就住在這裏,小姐也回來了。”他打開了房門,大廳內燈火透明,一位小姐在沙發上坐著。
“老爺會發怒的。”管家忽然憤怒的想要關燈。
“別,自從媽媽去世後,我們就一直生活在陰暗之中,難道我們就不能改變一下嗎?我真的受不了啦!”那個女子慟哭著乞求著。
“哎,也罷!”管家似乎也流下了渾濁的老淚。
從談話中,奇異了解到五年前宇文成誌的妻子——美麗的宋丹去世了,從此宇文成誌一蹶不振,而他的女兒宇文萌在外地上學也不常回家,偌大的宅中就隻剩下了孤單的宇文成誌和管家。
“帶我們去他的臥室看看好嗎?”碧異請求道。
“跟我來吧!”管家說道,向二樓走去,宇文萌抽泣著跟在後麵。管家“吱呀”一聲推開門,“就是這間。”
“他的臥室沒有鎖嗎?”碧異十分奇怪。
“有的。”管家點頭說,“隻是老爺出事後便沒有鎖過。”
碧奇彎腰觀察著,“還是全新的機械鎖呢!看來他平時很小心的,對了,宇文成誌有什麼仇人嗎?”
“沒有,當然沒有。”旁邊的宇文萌說。她大概二十歲,清秀的麵龐略顯憔悴,“爸爸終日不出門,以前也沒有什麼宿敵的。媽媽一向對人友善,原來在我們家經常舉辦宴會的,可惜啊!”她充滿感傷的抬頭。
奇異看著頭頂落滿塵埃的豪華吊燈,想象著這幢別墅曾經的風光場麵。
宇文成誌的臥室的一麵牆上掛著一幅很大的結婚照,另一麵牆上掛著一幅栩栩如生的油畫,畫上描繪著一位端莊的少婦正低頭沉思。這間房內的物品全都擦拭的嶄新。
“宇文成誌在臨走前收到了什麼信件了嗎?”碧奇撫摸著貴重的紅木家具問道。
“也許吧!那天下午我去超市購物,回來時就發現老爺心神不定,他大概是接到什麼電話或者是收到信件什麼的吧!很久沒有見到他會有這種反應。後來也就是被害的那天就一個人出去了,問老爺去哪裏他也沒說,誰知,竟然一去沒有回來……”管家的聲音越來越低。
“喂!”碧異打著手勢,“看這個盒子,上麵的灰塵有手指印。看來被打開過。”
“不能碰!”管家急急忙忙的阻止,“這是老爺的私人物件,碰不得啊!老爺說過就連擦拭上麵的灰塵都不可以,任何人都不許碰,除非老爺自己。”
“您怕什麼啊!現在爸爸已經不在了,我們應該尋找證據抓住凶手啊!”宇文萌不滿的說,然後歉意的轉過頭,“葉小姐,我們會盡量協助調查的。”
“沒有鑰匙嗎?”宇文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