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糟了!”碧奇緊鎖著眉頭,“我們可不能再冒這個險。”
“這真是殺人狂啊!太可惡了!”碧異忍不住罵道,“我們不能半途而廢啊!但是又不能拿親人朋友的性命冒險。”盡管很晚了,奇異仍然給家裏打了電話。
“不如我們明天去找宇文拓吧!這個案子目前先不要追查了,太冒險了!”碧奇冷靜的說。
“呃,也隻好這樣了!這個打電話的人是誰呢?對咱們的行蹤這麼了解。”
“阿木子也許在危險之中了,我們最好打個電話提醒他一下。”
接通了電話,但阿木子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擔憂。第二天早上,奇異便悄悄的離開了那家旅店,乘了地鐵去宇文拓家。到了小區門口,卻充滿了不祥的氣氛。從人們談話中,奇異得知宇文拓先生昨天逝世了,目前並沒有報案,因為人們確定這是一宗自殺身亡事件。
宇文拓的妻子。一位年輕漂亮的婦女,年僅30歲。宇文拓和前妻離婚後,將兒子宇文意帶在身邊,宇文意如今已經19歲了,終日悶悶不樂,沉默寡言。而宇文拓與現在的妻子安蓉蓉的女兒宇文暢,才隻有5歲。她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兀自玩耍著。
“哼,是我的,我一分也不會給你!”安蓉蓉冷笑著說。
奇異走到一個牆角,發現安蓉蓉正和一位蒼老的婦女交談。
“兒子是我的,我一定要把他帶走!”
“你的?你想要的恐怕不是兒子,是遺產吧!”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放心,我不會帶走不屬於我的任何東西。”
安蓉蓉轉身走了過去,奇異趕忙躲到了一邊。她們來到宇文拓的家裏,裏麵有很多人。宇文拓的姐姐宇文詩琪歡迎了她們,把她們帶到一間屋子裏。
“宇文阿姨,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宇文詩琪憂心忡忡的看著她們,“這是一樁大案件,拜托你們了。那幾樁命案發生以後,小拓總是心神不定,我告訴他不會再有人被殺了,但是他仍然是魂不守舍的樣子。可是沒想到,他竟然……”
“現場呢?”
“就是這間屋子,裏麵的東西都沒有動過。除了屍體被拉走之外。”
奇異抬起頭看了看,一根粗壯的繩子吊在上麵,下麵有一張椅子,上麵還有腳印。待宇文詩琪出去以後,碧奇麵不改色的說著:“恐怕不是自殺吧!”
碧異點點頭,“凶手太大意了!讓我們再找些線索,一定還會有的!”
這是一間書房,隻有一張大書桌和這張椅子,書桌裏有很多的雜誌,還有關於工作的報告。下麵有一個帶鎖的抽屜,碧奇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開了。裏麵放了幾張光碟,雜亂的堆放著。碧異翻了翻,發現是一些偵探電影及恐怖片。憑著辦案的經驗,她們打開了每一張碟片並在其中一張發現了這張:這張碟是自己錄製的,上麵還標誌著“宇文”兩個字。
奇異不動聲色的把碟放入電腦,發現是阿木子曾經告訴她們的房子。錄製的時間是晚上,不太清楚,但奇異盡量抓住每一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