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裏的人們開始了正常的生活,大家臉上恢複了平靜,似乎沒有發生過什麼似的。
奇異再次悄悄潛入地下刑室,仔細地搜集了每一點血樣準備帶回警局調查。搜集以後走了出來。忽然,一張鐵製的麵具閃閃發光,邪惡的氣息彌漫著,涼氣逼人。
“又是你這個家夥!有本事把麵具摘下來啊!”碧奇不屑的說著,暗中把麻醉槍拿在了手裏。
那人仍不說話,觸動身上謳歌按鈕升到空中遠去了。
“莫裏亞蒂(怪盜小偷,俗稱是莫裏亞蒂,在《莫裏亞蒂》案件中有所提到)?”奇異對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了。
“他又來搗亂了!上一個案子還沒有跟他算賬呢!總有一天我們要把他的真是身份揭露出來。”碧異氣衝衝的說著。
“可是有點不對勁啊!前兩次交手並不像是莫裏亞蒂呀!”碧奇若有所思。
“嗯,他的拳法倒像是空手道!”碧異點點頭。
“鈴——”碧奇的手機響了。碧奇接了電話,說了一會就掛了。“誰啊?”碧異問著。
“是宇文洪偉的未婚妻馬蓮,她破解了密碼!讓咱們過去呢!”碧奇說。奇異趕到警察局將血樣送去化驗室又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宇文洪偉家。馬蓮很快的拿來電腦給奇異過目。
“這裏麵都是一些史實材料,哦,這個照片——”碧奇指著說,“就是那個屋子!”
“這兒他還受到了一張請帖!”碧異指著說,“哦!快看,共有五張同樣的請帖,難道是他先拒絕了四次,第五次才答應了嗎?”
“可能吧!馬小姐,你再想想!宇文洪偉在受害前經常呆在那裏啊?”
“呃,這個啊?倒是經常去院子中看夕陽!還說什麼血染宇文,不過我隻覺得他是看到血紅的夕陽灑射向他時風趣的說的。”
“血染宇文,莫非他有預感?”奇異思忖著向院子走去。這個院子一片恬靜典雅,一個漢白玉長椅靠近花叢佇立著,花兒芳香四溢,其中不乏很多的名貴稀品。
“這是——”碧奇看到椅子側麵的紅色痕跡。
“天哪!這我沒注意到!這是宇文留下的。”馬蓮急忙蹲下看著。
“‘血染宇文,喋血宇文氏’,‘命案血下,腥血之底’,‘命在懸崖,紅血之底’,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句句帶血?”碧異讀著有些畏懼的感覺。
“這‘紅血之底’‘腥血之底’是什麼意思?仿佛是告訴我們什麼東西似的!”碧奇也有些懷疑。
“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或者是案子的答案之類的啊?”碧異抬頭望了望天空,已經快接近傍晚了。
“這些花是誰種的?”碧奇突然問。
“是洪偉,這些花都是他最喜歡的花!”馬蓮回答著。
碧異看著那大片鮮豔的花說:“這種花好漂亮啊!這種紅色的叫什麼名字?真的鮮豔的像血一樣!”此時她們想起了“命案血下”“腥血之底”“紅血之底”,碧奇說:“不會有什麼東西埋在這些花之下吧!”
“很有可能。”碧異點點頭,“可是這麼多紅色的花,我們從什麼地方找啊?”
“別急!應該是這長椅的紅花吧!”碧奇抬頭看了看天空,夕陽出現了。忽然碧異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警察局刑偵科打來的電話。
“葉小姐,你們要的化驗結果已經出來了,血樣全部是死者的。不過還有一根長發,因為沒有比較對象,我們無法確定是誰的,希望葉碧異小姐明天能過來一下。”
“啊!好啊!辛苦你們了!”碧異掛了電話。
“長發?也許我們又會有新的線索了!但願那長發不是你的!”碧奇說著。
“如果不是我的,那一定有女人走進那個刑房。可是哪有女人啊?碧奇,看來咱們得好好的找找了這次!”碧異說著。
“夕陽,血紅的夕陽!”馬蓮在一邊喃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