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駒不能言語,隻是在心中想到:“果然,輕侯也得夫子傳授修行之道,估計也如白大夫傳我的七禽戲一般強健體魄,雲龍每日都被夫子留下,定然也不隻是挨罵那麼簡單。想必玄鳥姐姐也有特異之處,曾蒙夫子指點,隻是大家不知道罷了,畢竟女子不入尚學堂。”
李輕侯口放狂言,卻在在心中猜測:“若隻是一般白大蟲,單是五弟一人,對付那隻白虎也是手到擒來,如何用得了我等,隻怕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們四人在庭院裏等著,卻不知祠堂裏麵已經炸了鍋了。
隻聽李旭陽道:“夫子,大哥,此事萬萬不可啊,他們四個才十一二歲,就算都是天賦異稟之輩,怎麼會是那隻白大蟲的對手?”
旁邊的李叔陽也道:“五弟說的沒錯,當年晨陽可是咱們村裏武藝最好的,也被那隻白大蟲害死,幾個娃娃學了點本事,確實比我們少年時強上許多,可要說比得過晨陽,我看未必。”
原來梁夫子竟然打算讓四個孩子入山除虎,隻是大部分長輩都不同意,認為此行太過凶險,隻讓四個孩子去,無異於羊入虎口。
祠堂一陣議論,村長李伯陽看了一眼坐在次座的梁夫子,梁夫子擺了擺手,大家頓時安靜下來。
梁夫子道:“我知道你們心中擔心,不過是怕幾個娃娃應付不來,隻是若他們幾個解決不了,你們都去了也是白搭。”
梁夫子言外之意就是:“你們隻是看到他們年紀小,卻不知道他們的本事早就超過了你們!”
底下一片驚訝,不敢相信,梁夫子又道:“如果不信,你們就去跟他們比比吧,我叮囑過他們不要在你們麵前顯露本事,就是怕你們自卑,現在你們不服,他們就在門外,你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李伯陽也到:“幾個娃娃的本事,我是知道的,玄鳥一直在跟夫子學習箭術,自從晨陽出事後,玄鳥練習箭術比之前更加刻苦,便是為了給晨陽報仇,如今射禦已經不比當初的小十六差。”
李旭陽愕然道:“麒陽當初箭術已經被夫子稱為神射,如今在漢帝國被封為飛羽將軍,玄鳥竟然能和麒陽一般?”
李伯陽點了點頭,道:“不錯,單論箭術,玄鳥確實如麒陽當年一般,其他方麵就差了些。而且雲龍天生神力,夫子又傳他金剛龍象神功,如今已入了品,你們六個加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
輕侯自幼身體便不好,夫子傳他玄門的五氣朝元決,也入了品,雖然體質僅僅是常人一般,但是警覺性極高,可察覺周圍一切風吹草動,更何況輕侯向來機敏,此行若由輕侯來指揮,玄鳥策應,不是問題。”
眾人聽罷,都不再作聲,夫子和李伯陽都這麼說,肯定是確鑿無疑了。這樣看來。
李旭陽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那白駒呢?他有什麼特殊之處?”
李伯陽望向梁夫子,梁夫子道:“你們大概都知道,白駒其實一直在跟白大夫學習醫術,雖然不如白大夫神奇,卻也不可小視。而他每天早上練的那套拳法也是玄門道法,外練筋骨,內修真氣,他當初大病一場,傷了本源,如今竟然有所恢複,這套拳**不可沒。我雖然看不出白大夫的門路,但是這拳法確實非同凡響,他跟你去過內山,經驗豐富,性格也是最為沉穩,關鍵時刻能擔大任。”
夫子如此說,大家這才放下心來,都在心中感歎,想當初梁夫子門下,桃花坳陽字輩,人才輩出,除了在幾位不願入世的兄弟,和已故的李晨陽,其他八位兄弟在皆七帝十四王國闖蕩,李仲陽在魯王國為相,李漁陽在秦帝國掌兵,名揚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