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錢對於我來隻是不值一提的開銷,連我零花錢的零頭都沒櫻而你明明都已經窮到連個像樣的床墊都買不起,卻還把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拿去打水漂。”
孟柏感覺自己身為男饒尊嚴受到了歧視,大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一下繃斷了。
“你真是吵死了,我是沒錢,可我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自己掙的,是完全屬於我的私人財產。我的東西,我就算拿去扔了,你也沒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
“是啊,你是孟家大姐,你超有錢,可那些東西又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如果對我的剛剛的處理方式有什麼不滿,不如你趕緊出去對著外麵那些人亮出自己孟家大姐的身份,看他們會不會趴在地上跪舔你。”
孟白從未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一時語塞:“你這樣話未免太過分了。”
“哈,不僅沒有趴在地上跟你話,反而戳中你的痛點真是太抱歉了,孟、大、、姐。本事沒有多大,大姐脾氣倒是大得很,又自負又自大,一副全下我最吊的模樣,依我看來,落到這種地步也完全是你咎由自取吧。”
孟白已經完全氣炸了。
“你這個自大狂還有臉我。”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
若是此時有人趴在窗外偷看,一定會認為跟自己吵架的孟柏是個神經病。
一個時後......
“自戀狂......”
“你沒有資格我......”
連續吵了一個時的孟柏感覺自己的嗓子已經渴得冒煙了。
“先停下,我要喝口水潤潤嗓子。”
“哼,反正又不是我的身體,你就是個超級大白癡.......”
喋喋不休的話語從孟柏口中了出來,孟柏隻得舉白旗投降。
“你贏了,我投降。”
大獲全勝的孟白頓時趾高氣揚:
“記著,以後不要再跟本姐作對。”
孟柏對此頗為不爽:
這女人真是給她點顏色就能開個染坊了,不行,我得趕緊想辦法把她送走。
但現在還是得暫避鋒芒,不然他這嗓子就沒法要了。
一杯水下肚,感覺還是渴的厲害。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叫門的聲音。
“孟師傅。”
孟柏掀開門簾走了出去,發現來人是住在隔壁收舊貨的女人,姓吳。
她手裏提著一籃子葡萄。
見到他出來,吳大姐把自己的籃子遞給他。
“這是院子裏麵結的,給你送點嚐嚐鮮。”
吳大姐院子外麵有一株年歲不的葡萄藤,現在正是收獲的季節。
“謝謝。”
到了外人麵前,孟柏又成為了那個連道謝都一臉冷淡的少年。
“你一個人在家嗎?剛剛我好像聽見有人在話。”吳大姐突然來了一句。
“就我一個人。”
孟柏將葡萄拿回室內放到桌子上,又返回屋外將籃子還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