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下了樓,轉角便是待客區。
牆角的秋菊開的正燦爛,一身黑的秦甫流正無聊的坐在椅子裏麵,數著麵前杯子裏的茶葉有多少片。
“……二十、二十一……”
滕昌一進來,便聽到這意味不明的數字,不由得的好奇的問道:“甫流,在數什麼。”
秦甫流一聽到這聲音,瞬間挺直了脊背:
“滕副使,沒什麼。”
雖然他以前曾經垂涎過對方的美色。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不敢直視這位看起來和善又親切的鄰家大哥哥。
“你怎麼倒跟我生分起來了。”
滕昌坐在秦甫流的對麵,拿著托盤裏麵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這次真是多謝了,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我真是凶多吉少了。”
他的右手上麵纏著厚厚的繃帶,一股淡淡的藥香從裏麵漫了出來,應該剛剛才包紮了不久。
秦甫流看著他的右手,問道:
“你的手沒事吧。”
“傷。”
滕昌得輕鬆,但秦甫流的麵色卻有些難看。
按理,以滕昌目前的身份,就算是出任務,也不會陷入這樣的危機。
當然這並不是滕昌的身手多厲害,其實他算得上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但依照委員會對他的看中,一般的嘍囉隻要聽見他過來,便會自動退避三舍。
然而這回的襲擊者不僅破開了委員軍的防護,還將他傷成這樣。
結合到最近調查出來的種種事跡,秦甫流心不由得提了起來,右手不自覺的按在腰間的皮帶上。
正當他思緒重重之時,滕昌忽而問道:“有方向了嗎?”
他的是這回來襲擊他的饒下落,此事已經交由秦甫流來調查。
秦甫流回過神,回答道:
“還在調查中,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應該跟那個組織有關係。”
滕昌輕輕的將杯子放下,神色微微凝重:“你是動手的是改造人?”
.......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
孟柏打開衣櫃門,把已經掛到衣架上的衣服掛進衣櫃裏,順手關上門。
‘估計是把我當成仙人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