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孟白有抵抗,但她的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微弱,很快,她就被拖出了會場,去到一個白色的小房間裏麵。
這裏跟外頭的景象比簡直就像是天堂一樣,但孟白的心頭卻越發的沉重起來。
因為她看到在不遠處的桌子之上的保險箱裏,擺著一堆藥劑和針管。
杜風岐拿出繩索將她的雙手綁在了一旁的桌腿上麵,這才扭過頭去,從保險箱裏麵掏出了一支注射器來。
他拿著注射器,在孟白的手臂上慢慢遊走著,尖尖的針頭輕輕的劃過她的皮膚。孟白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胳膊上細小的絨毛都樹立了起來。
不僅如此,杜風岐慢斯條理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先說好,我也很少用這種方式給人下藥,所以可能不會一次就成功,還請孟大小姐你多多擔待。”
孟白幾乎就要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起來,但她知道這樣隻會使得對方更加的興奮。所以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後閉了眼,一副隨便你怎麼折騰都行的模樣。
果不其然,見手下的獵物沒了掙紮抵抗的反應,杜風岐也隻覺得自已狩獵的樂趣大大的降低了。
他伸出手拍了拍孟白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這個做姐姐的果然沒有妹妹好玩,你知道嗎?不管是哭著求饒還是瞪著眼睛罵我的樣子,都比你這一灘死水的樣子要有趣得多了。”
“……”
沉默,盡管他再三挑釁,但得到的回應也隻有沉默。
杜風岐失望的撇了撇嘴,直接將手中的藥物注射了進去。
孟白隻感覺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緊接著,有什麼液體順著它流入了自己的身體裏麵,快速的跟血液融合起來。
完了!雖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幾天的日子可活了,可她也壓根不想以這樣的方式“永生”啊!!
孟白頓時在心頭皺起了一張苦瓜臉,但她麵上依舊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就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更別提杜風岐想象中的歇斯底裏的咆哮了。
望著對方那雙依舊清亮如舊的眸子,杜風岐沒由來的感覺到了一股煩躁。
他將針管包好,隨手丟在了保險箱裏,又重新坐了下來:
“好了,逗你可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剛剛隻是給你注射的隻是葡萄糖而已。TFP藥劑那麼貴重的東西,我又怎麼會浪費到你身上來。”
孟白:“……”
這人真的如孟柏所說的一樣,真的是一個玩弄人心的惡魔。
而杜風岐又接著說道:“你也不用再緊張了,我也並非不念舊情的惡魔。念在當初你我之間的關係,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
說著,杜風岐又長呼了一口氣,“果然還是把話說清楚,比較輕鬆。”
而孟白則在他開口說第一句的時候就微微怔住了,等到他把話說完,頓時有些目瞪口呆。
瞧見她這模樣,杜風岐抓了抓自己的長發,赫然露出一股扭捏之色來。
孟白心頭一跳,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卻聽見那邊的杜風岐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