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追兵頭領回到雲頂天宮時,麵對白逍遙的斥責,表現出類似這樣的情緒,誰能想到民間藏龍臥虎,一個小小山鎮居然還藏著一位內家高手,眾人也是一副嗶了狗了的神情。
“別說這些,我不聽解釋,我要的是你把南之驕帶到我的麵前,從現在開始,再給你十天時間,如果你還辦不到,那麼你就不用回來了!”白逍遙冷冷道,說完便使輕功消失在眾人眼前。
好在雲頂天宮眾人已經習慣了白逍遙的行事作風,當然,他們不習慣也沒有辦法,白逍遙不僅在武力值上可以碾壓眾人,而且擁有一個除了他根本無人可解的毒蟲,每一個入雲頂天宮的教眾都會被他下毒,隻有按時服用解藥,才可以保證不至於毒發身亡,是以,雲頂天宮眾人對白逍遙敢怒不敢言,認命地任由他驅使而不敢反抗。
“行了,都別愣著了,趕快行動起來,上次吃了一個大虧是因為咱們輕敵,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把人帶回來。”
“是!”
一群人消失在雲頂天宮,碧溪鎮又要不太平了。
婁冉國,公叔子車接到消息時正在和幕僚商議最後發起總攻之後的善後事項,被人打擾了,心情很是不悅。
不過來送信的不能退縮,這可是鄰國皇帝的消息,若是耽擱了正事,他十條命也賠不起吧。
“你起來,說說何事這般火急火燎?”公叔子車沉著冷靜,他想不出婁冉在他的控製下還會出什麼亂子。
“王爺,南安國皇帝派了一騎前來送信。”
“哦?呈上來。”公叔子車疑惑,近期南安和婁冉並無交集,是什麼原因竟然讓南安皇帝如此興師動眾?
信使送上一封密信,公叔子車打眼一看,瞧見了信封上麵的字,眼神一抖,陡然起身,引起了屋內眾人的注意。
公叔子車不管眾人的目光,一把奪過密信,信拿到手裏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他神色一變,苦笑一聲,收起信,揮手對眾人道:“各位,今天的議事就先到這裏吧,明日你們再來。”
“屬下告退!”
眾人紛紛帶著疑惑離開,出去後怎麼議論,議論什麼,這些都和公叔子車沒有關係了,他最想知道的是辰安煙在信裏對他說了什麼,又為何會通過南懷瑾的渠道傳到了他的手裏,想到這封信南懷瑾說不定看過了,公叔子車的心就是一痛。
‘公叔子車親啟。’信封表麵這樣寫著,字體是他眼熟的那樣。
“這麼久才知道給我寫信。”公叔子車喃喃自語,嘴角掛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拆開信封,公叔子車一行行看下去,嘴角的笑容越發淺淡。
“來人,備馬!”
公叔子車忽然的命令讓眾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他下令暫時延緩進攻皇城,眾幕僚才慌了。
“王爺,此事不可啊!”
一群人惶惶然圍追堵截,“王爺此時此刻應當坐鎮大營,豈可擅自離開?”
“哼,本王已經有了完善的策略,若是你們有了本王的部署,居然還會出現紕漏,那麼要你們何用!”
公叔子車說完這句話,便帶上親兵朝出城的方向奔去。
南安國來的信使就在邊境線等待,接到公叔子車,便和他一起回國,路上傳遞了南懷瑾的話,公叔子車聽了,心情更是糟糕,一路風塵仆仆,夙興夜寐,這才在三日內趕到京都。
看著京都高大巍峨的城門,公叔子車心生感慨,不過現在不是回憶往昔的時候,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在身。
“走,我們進城。”公叔子車當先打馬進城。
城門處已經有人在等,見到公叔子車便恭敬地請他稍事休息,公叔子車揮揮手:“不必了,還是先去看看公主吧,她的病情可不等人。”
這位前來迎接的乃是禮部官員,對昭華夫人和公叔子車的緋聞有所耳聞,當下了然,原來公叔子車果然歆慕昭華夫人,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但是皇上竟然肯讓公叔子車前來給公主看病,這得是多大的胸襟,禮部官員頓時對南懷瑾肅然起敬。
“九王這邊請。”
禮部已經為他準備了車馬人手,正在路旁等候,城門已經為他戒嚴,進出的百姓被官兵隔絕在外,全都納悶今天有何大人物進城,居然這麼大的陣仗。
“我看八成是哪位封疆大吏要進京,以前不就是這樣,隻要有一品大員進京,整個京都都被戒嚴了。”
“不一定啊,我看那人身後跟的士兵,和咱們的兵衣著不同,會不會是哪個小國家前來納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