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番等人也不由跟著點頭,同樣疑惑不已。
“你們看這銅錢上寫的是什麼字?”
陳歡將手中的人偶往眾人跟前遞了遞。
眾人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唾沫,不過還是強忍著恐懼伸頭往人偶身上的古錢幣看了一眼。
“天正地央?!”
齊國番不由疑惑的念叨一聲,滿臉茫然,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押勝錢種類繁多,有的用來祝壽,有的用來祈求子嗣,還有的用作嬉戲娛樂,每種類型的押勝錢上麵所刻的字皆都不同,而這‘天正地央’的押勝錢,則是用來鎮宅的!”
陳歡解釋道。
他這麼一說,眾人更加的糊塗,用作鎮宅的押勝錢,怎麼會釘在人偶的肚子上了?
“既然這錢連宅子都鎮的住,鎮人自然也是綽綽有餘!”
陳歡說著轉頭望向齊國番,繼續道,“此人用這枚押勝錢釘在這人偶肚子上,就是想要把你徹底壓死,讓你家破人亡,永世不得翻身!”
齊國番聞言身子猛地打了個激靈,瞬間汗如雨下。
“這人可真是歹毒!”
楊舜也不由心頭發毛,沉著臉冷聲說道,接著轉頭衝齊國番說道,“齊總,您可知道是誰跟您有如此深仇大恨嗎?!”
齊國番頓時滿臉苦色的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我做生意得罪的人太多,也……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像他這種底子不算幹淨的人,一路走來,得罪的人不在少數,想要他死的人,比比皆是。
“這個好說,這厭勝術雖然厲害,但是隻要破了,施術人就會遭到反噬!”
陳歡凝著眉頭說道,“到時候他可能會主動過來求你!”
其實陳歡本來不想把施術人揪出來的,但是俗話說禍不及妻兒,這人連齊國番的家人都不放過,手段極其歹毒,所以他必須將這人給揪出來,省得他日後故技重施,害更多的人!
齊國番聞聲麵色一喜,急忙激動的衝陳歡不停作揖,連聲道謝。
此時跑出去買東西的司機也已經拎著大包小包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把東西遞向了陳歡,“陳大哥,給!”
但是陳歡並沒有接,而是笑眯眯的望著齊國番說道,“齊總,你先別急著跟我道謝!我可沒說要親自幫你破解這厭勝術啊!”
齊國番聞聲身子猛地一顫,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抬起頭無比驚慌的望了陳歡一眼,知道陳歡一定是為昨晚上的事情耿耿於懷,立馬搶前一步,抓著陳歡的胳膊帶著哭腔懇求道,“陳大哥,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您要是因為昨晚上的事情氣不過,我願意把我一半的身家作為補償,全都贈予給您!”
“錢就算了,你要想讓我幫你也行,還記得我昨晚上說過的話吧?”
陳歡悠悠的說道,“我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我說過,你的笑聲太難聽,所以我要你哭著求我!你昨天晚上笑的有多用力,我希望你今天就哭的有多用力!”
齊國番聞言微微一怔,沒想到陳歡的條件竟然如此簡單,要是換做旁人,可能早就已經趁機把他敲詐的傾家蕩產了!
其實他不知道,他那點家底,在陳歡眼裏根本不值一提!
“應該的,應該的!”
齊國番不惱反喜,用力的點了點頭,接著轉頭衝身後的成子等人罵道,“聽到陳大哥的話了嗎,你們也都他媽的給我哭,昨晚上笑的有多大聲,就給老子哭的有多大聲!”
說著齊國番率先醞釀下情緒,帶頭哭了起來。
成子等人也不敢違抗,趕緊跟著哭了起來,有些哭不出來的,還使勁的往自己臉上扇了兩巴掌,這才哭了出來。
一旁的楊舜看到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自己實在看不透陳歡,這個陳大哥放著億萬的身家不要,竟然就隻讓齊國番哭上兩嗓子,不知該說他是視金錢如糞土呢,還是該說他傻呢!
“行了行了,可以了!”
陳歡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怕他們吵到樓上的住戶,趕緊把他們喊停。
緊接著陳歡從塑料袋中抽出一張黃紙,突然一個箭步衝到了齊國番的身前,一巴掌將手中的黃紙拍到了齊國番的臉上。
隨後他急忙用沾滿齊國番淚水的黃紙包住了那個人偶,吩咐成子把米袋撕開,將黃紙包裹著的人偶放到了大米中,緊接著他撚了一些朱砂,掃到了黃紙包裹的人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