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父神情肅然,道:“你的事情,圈子裏麵都傳開了,你因為跟我的女兒長得太像了,生活與感情肯定受了很多困擾,外加上你父母雙亡,也沒有背景,在秦家生活應當也不是那麼輕鬆。”
他直接將話攤開了講,道:“你對我的女兒也肯定很好奇。”
簡母一腦子漿糊,有些聽不明白老公在說什麼,道:“老公啊!你誤會了,這個簡小單不是自己上門拜訪的,是我們的兒子帶過來的的,看她長得像你的小三女兒。”說話聲音酸澀,言語之中,冷嘲熱諷。
簡父瞥了簡母一眼,讓她不要說話。
簡母看到她左手上的指環戒指,雖是聽說她結婚了,可是女人的心理,他們那些男人怎麼明白呢
女人大部分都是貪慕虛榮的,隻要遇見高富帥的男人,不管你結不結婚,都恨不得撲上去了。
她的兒子簡子都這麼優秀,就怕被別的不幹淨的女人給纏上了,所以簡小單在她眼裏結不結婚都一樣。
她心裏頭就一個想法,絕對不給簡小單攀上簡子都的機會,也堅決不會要簡小單留下來吃飯。
還當她的麵,要談論簡鬱色,那不僅僅是在給簡子都造成錯覺,也是在她的心窩裏插刀。
“簡小姐,你慢走啊,我們就不送了。”簡母明明確確的下來逐客令。
簡子都心生不耐煩,道:“母親。”
簡父想要讓簡小單留下來,世上光憑借簡小單與簡鬱色能夠如此相似。
同時暗地裏說明當年的事情非常不簡單,更何況簡小單身後的男人是秦時延,這一實際足以讓簡父放低身段邀請簡小單留下來。
簡母也怒了,這一對父子兩人,沒有一個聽她的,在看到簡小單的相貌之後,眼裏看到心裏想到感興趣的哪裏隻是簡小單這麼簡單啊!
他們是在透過簡小單在回憶,去懷念。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今天,簡母便要給簡小單一個下馬威,以免這個簡小單跟四年前的簡鬱色那個禍水一樣,將簡家搞得烏煙瘴氣,臭名遠播。
“你們父子兩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簡小單吧,有一件事情,我也是要對你說清楚的,千萬不要想著憑借你的樣貌,可以在簡家撈到什麼好處,我還沒死呢,免得引火上身。”
簡父一驚,皺眉道:“子都,拉你母親進屋。”
簡母看簡子都來拉,看著他們一對父子看到簡鬱色就蔫了氣,就欺負她一個女人,咆哮問道:
“拉什麼拉啊,這個女生姓簡,姓簡的!你給我說清楚!簡小單為什麼姓簡,當初你跟那個姓丁的騷貨在一起亂搞的時候,她是不是為你生了一對雙胞胎,拿了一個孩子過來,要求你給錢啊?”
簡父皺眉道:“你在胡說什麼啊?要對你說多少次,你才相信!”
簡母心裏頭怒怒的,吼道:“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頭清楚?”
“……”
簡母吼道:“要不然這個世上怎麼可能跟簡鬱色長得那麼像的女生呢?她來做什麼?她是不是來認祖歸宗的,簡鬱色死了,我們親眼看到了她的屍體,你不要忘記了,簡鬱色是野種,你要是再認了另一個野種,要將家裏搞得雞犬不寧,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我們離婚!”
“老婆,這成什麼樣子?”
簡母越罵越委屈,幹脆大聲的哭了起來,道:“你們一對沒有良心的父子啊!”
簡小單回過頭來,看著簡母臉上的憤怒神情,道:“姓丁的女人是誰?”
“還能有誰啊,簡鬱色她親生媽了,你說你的母親姓饒,你以為我相信嗎?八成是那個姓丁的女人吧,你是故意靠近我們簡家的!”
“要不然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巧合,你跟簡鬱色偏偏長得這麼像,世上那麼多的姓氏,你又偏偏姓簡!”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存了某種心思!覬覦我家家大業大的財產,替那個姓丁女人來搞垮我們家來著,那個姓丁的勢利女人,哪裏是拿著幾百萬就能夠輕易打發掉的女人啊!”
簡子都都聽不下去了,道:“簡小單是我帶來的,母親,你……”
簡母打斷她的話,“你們怎麼那麼天真啊,你們在商場裏混了那麼多年,年輕一點的小姑娘都是成堆成堆的往你們爺兩身上撲,我一看這簡小單一點也不簡單啊,你們怎麼就看不出來她的居心叵測呢。”
“……”簡小單愣愣地望著簡母,那演戲越演越上癮了嗎?
簡父看簡母這樣不顧禮節,不分青紅皂白亂咬人,道:“夠了沒!你到底在瞎說些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到現在對那個丁妖精還念念不忘呢。”簡母看簡子都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是眼睛瞎,要是簡小單是老公的種,等於又一個人出來跟兒子爭家產啊!
男人的眼睛都被妖精迷惑住了。
簡小單耳朵嗡嗡作響,認為自己不太適合在這樣的地方待下去,再由著簡母爭吵下去,怕他們這個家都要被她無辜的弄散架了,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