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市長在一旁也忙著給自己女兒牽線,笑道:“安琪做事,最缺乏耐心了,到時候還真得讓秦總好好鼓勵一下,好好跟著秦總學做事。”
謝安琪乖巧的笑道:“是,市長大人。”
然後,將紅酒端著要敬秦時延。
夏晚妍輕輕地笑了,因為她知道秦時延在外基本是不喝酒的,作為大鱷的他也有權利拒絕別人敬酒,尤其是動了心思的曖昧的女兒紅酒。
然而,秦時延有些心不在焉地接過了高腳杯。
謝安琪像似受到了某一種巨大的鼓舞,笑的燦爛,道:“幹杯,一定要喝完喔~”
夏晚妍看到秦時延一口喝完之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唇邊揚起了一抹譏諷。
女衛生間中。
中場休息,謝安琪上洗手間洗臉補妝。
這一刻,謝安琪的腦海裏麵全是秦時延的模樣,他的生氣,他的威嚴,他的豪爽,還有他的……神秘。
無時無刻都散發著一種勾人的魅力。
謝安琪一想到今晚的第一杯酒是跟她喝的,黛眉忍不住得意上揚。
抽水馬桶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紅裙女人從裏麵衛生間隔間裏走了出來。
兩人的視線在玻璃鏡裏相交碰撞。
謝安琪輕輕的咳嗽了一下,然後故作姿態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哎喲,原來是夏家大千金啊,我好了,你隨意。”
說完,扭動著性感的臀.部要離開。
“奉勸你一句不中聽的話。”夏晚妍拿出了香奈兒的粉餅,撲著粉補妝,如同給女人戴上了一層精致貼膚的麵具,“不要去惹他,他不屬於你。”
謝安琪聽著這話就不樂意了,譏諷地笑道:“不屬於我?難道屬於你嗎?”
“啊?”謝安琪恍然,轉過身來,笑道:“也是,他原先是你的未婚夫,你們差一點結婚了,哎呀!為什麼……婚不成呢?”
謝安琪撥動了一下頭發,笑道:“我也給夏小姐一個不中聽的忠告,當一個男人對你一再三的忽視,足以說明他不屬於你,你還是安心當他的嬸嬸吧。”
“嘖嘖,怕你這嬸嬸的地位也要被別人搶走了,嗬嗬……嗬嗬……”謝安琪直接笑著甩臉走人。
夏晚妍猛地一下關上了粉餅,冷笑道:“什麼東西!”弄走了一個簡小單,卻來了一個謝安琪。
謝安琪將自己整理的粉嫩粉嫩的,正要跟秦時延再此深入交談,一打開包廂的大門,缺了一人。
直接跑到謝市長的麵前,市長也喝得醉醺醺的。
她焦急地問:“爸爸,秦總呢?秦總去哪裏了?”
工作終於結束。
簡小單在外麵奔跑了一天,最後也是由秦楚喬送她回家。
秦楚喬紳士地為簡小單拉開了車門,看著簡小單疲憊的臉,笑說:“倔強的簡小單,不如你嫁給我吧,你嫁給我怎麼都不會吃虧的。”
簡小單鑽了出來,道:“敢嫁給你的女人是需要勇氣的。”
“你向來是不缺乏跟困難挑戰的勇氣。”
“現在我不需要勇氣,需要的是困覺。”
“困覺?這是什麼?”
簡小單白了秦楚喬一眼,道:“身為帝都人,竟然連方言都聽不懂,再!見!”手上拎著一個袋子往前走了。
秦楚喬望著簡小單的背影遠去,想要送簡小單到家門口,被簡小單拒絕了,她可不希望她與秦楚喬的關係被關穎兒知道。
簡小單不耐煩的打發了秦楚喬,再安心步入小區,準備上樓去。
走著走著,簡小單不由停下了腳步,偏頭一看。
一點星火在兩指之間,似有似無的閃耀著。
月光透過漆黑的樹葉,星星點點的投在他的身上。
嫋嫋青煙在指尖散開,秦時延抬起了眸子,比黑夜更濃、更深。
簡小單一眼掃過去,躊躇了一會兒,最後淡定的轉身,繼續邁開了步伐向前走。
秦時延掐滅了煙頭,望著簡小單頭也不回的背影,鬆了鬆領帶,緩緩地開口問道:“要睡嗎?”
簡小單詫異地停下了腳步,秦時延走到了她的麵前,撲麵而來是濃鬱的酒氣。
眼神有一些迷離,他撫摸上簡小單的臉蛋,道:“我讓你離開我,你為什麼不聽?還要用這種方式來激怒我?”
簡小單唇角上揚,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生氣了,還是嫉妒了?”
秦時延搖了搖頭,“不是生氣,也不想嫉妒。別這樣,好嗎?”
“別這樣,那要那樣?”簡小單主動的靠近了秦時延,兩人近到迫在眉睫。
火花,正在挑.逗夜中的月色。
簡小單臉上蕩漾的笑容那麼的純美,道:“要我,就抱緊我。我不要求你愛我,想要對我做什麼都可以,要嗎?”
蠱惑的聲音,讓醉意的秦時延頓時清醒了過來。
“不要嗎?那就不要介入我的生活了。”簡小單豔麗動人,身上的衣服是新換的,領口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