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鬱色被秦時延抱著放在床上。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望著秦時延的唇角,抬起手觸摸他的傷口,道:“疼嗎?”
秦時延心神一動,握住她的有點灼熱的手,微笑道:“不痛。”
簡鬱色眼前朦朦朧的,又好像什麼東西在刀疤三的提點下,十分清晰了,道:“能不能放開我?”
“不能。”秦時延撫上了簡鬱色的眉眼,想到了顧北陽吻過她的眼睛,這雙眼睛充滿了悲傷與傷痛。
“為什麼不開始新的生活呢?”簡鬱色與秦時延兩人距離太近了,近到兩人的眼睛裏唯有彼此。
“我隻享受我喜歡的。”秦時延覆上了簡鬱色的唇。
簡鬱色想要閃躲,被秦時延捏住了下顎。
秦時延吻了一下她的唇,貼在她的耳邊,道:“鬱色,你隻屬於我,也隻能屬於我……”
這一句話像蠱惑般,從耳邊絲絲入扣,吻上了她漂亮的耳朵,手靈活的要解開她的扣子。
簡鬱色控製不住的輕顫了起來,秦時延不再掩飾自己對她的欲.望了。
在酒精的麻痹上,秦時延將簡鬱色扒了個幹淨,慢慢的輕吻她的一切。
從耳垂開始,滑動到她的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沿著優美的脖子弧線不停的向下,甚至要到達她的……腳尖。
愛憐的撫摸,簡鬱色受不了了,想要將他從身上推下去,能夠感受到身體盡在他的掌握裏。
他在刺激她。
簡鬱色抓住了床單,發現最後一絲理智也在的秘吻中淪陷了,抓住了秦時延的肩膀,氣喘籲籲道:“別……這樣。”
“那應該……哪樣?這樣嗎?還是那樣。”聲音像有蠱惑力,挑動著她的身與心。
簡鬱色抓狂了,望著衣冠禽獸的秦時延,果真是挑、情中高手!
秦時延望著她這一具無限妖嬈的酮體,手指拂過了她敏感地段,引起了簡鬱色的顫栗,道:“想要嗎?”
簡鬱色想要從房間裏逃跑,望著秦時延的男.色,直接也放棄了理智了,抬起手來,用力扒開秦時延的褲子,禁不住崩潰的想要……哭。
她摟過秦時延的脖子,貼了上去,道:“混蛋,你就是一個混蛋!混蛋!”
“要我嗎?”秦時延滿意對簡鬱色挑.逗這麼久的成果,見時機差不多了。
見簡鬱色慌亂了,秦時延抓住她的柔軟,引誘著問道:“要我嗎?”
“弄,弄.我!”簡鬱色胡亂的抓住了它,灼熱的,尺.度很大,要將那個東西塞到身體裏。
秦時延被她抓在手心裏的感覺也是美妙的,看著在她手裏越變越大,而她迷糊的塞不進去,越濃越著急。
簡鬱色哭訴道:“弄不進去。”
秦時延被她的弄得哭笑不得了。
“寶貝!我愛你!”秦時延抓住了她的手,直接奔向了她的秘密花園,簡鬱色在撞擊之下先是感受到劇烈的疼痛,隨著他搖擺了起來。
秦時延則是品嚐她最幽深的美好。
將寸絲.不掛的她摟在懷裏,將她的身體揉進骨子裏。
秦時延像著了魔一樣,喜歡這種感覺。
放肆的輕吻!
放肆的High!
釋放身體每一個細胞裏的狂熱,抱著一身細雨綿綿,要將她這個小妖精揉進到身體裏,得到她的全身心……
簡鬱色酒醒的時刻,渾身已像散架的疼痛,秦時延緊抱著她,一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了。
糟糕!要遲到了!
簡鬱色從床上蹦了起來,直接吵醒了秦時延了。
秦時延望著簡鬱色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背後的輪廓是那般美麗,令他感覺喉嚨一幹,也從床上起來,從後麵摟住她的腰身。
簡鬱色要瘋了,都是酒精惹的禍,腦袋刺痛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昨天晚上做的太狠了,道:“夠了!”
秦時延看著簡鬱色生氣的模樣,也覺得可愛,道:“不夠。”
簡鬱色道:“我要去劇組。”一看這些是昨天的衣服,不是明目張膽的說,昨晚在外頭過夜的嗎?
秦時延拉著簡鬱色走到衣櫥麵前,一拉開櫥櫃,道:“這些都是你的。”
簡鬱色望著房間裏的這一切,兩個人坦誠相見著,瘋狂的一夜,房間裏還彌漫著腐.朽的激烈氣息。
秦時延摟著她的蠻腰,低頭輕吻上她的唇,道:“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你想要怎麼樣都可以,我隻要你這裏。”
他的手捂住她的左胸處。
簡鬱色有羞恥心的掙開了他,從櫥櫃裏隨意拿了一套衣服出來,跑到衛生間裏去洗漱,換上。
在噴頭下的簡鬱色,望著起了氤氳的鏡子,再讓她看不清自己的模樣?
簡鬱色仰望著噴頭,那細細綿綿的水花,道:“我肯定是瘋了!”
出來的時候,簡鬱色的頭發滴著水,秦時延已經換上了西裝革履的了,速度之快,效率之高,讓她望塵莫及。
秦時延見她頭發還在滴著水,道:“為什麼不將頭發吹幹呢?”伸手要去拿吹風機,為簡鬱色吹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