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妍說:“如果你不演的話,我們又要重新挑選導演了,顧北陽說了,你要是不演女二,他也沒有繼續拍這部戲的意義了。”
“他……”簡鬱色怔了怔。
夏晚妍喝的是咖啡,芬芳都是飄散給別人的,苦澀隻有自己喝,自己品嚐,她的人生也就如咖啡一樣,將秦時延推到了簡鬱色的身旁滿肚子都是苦澀。
“不瞞你說,當初顧北陽願意接下這部戲,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女二這個角色是你。還有當初是你來找我,希望我能夠給你一個機會自力更生,這部戲的首播,收視率很好,明明是賺錢的,所以我不想要放棄。”
“我明白你的意思。”
多說無益,點到為止,夏晚妍知道自己勸服不了秦時延,道:“希望盡快能聽到你的好消息。”談完公事要走了。
簡鬱色送夏晚妍出門,道:“晚妍,你現在是恨我的吧。”
“恨,一直都恨,自從你從我身邊奪走秦時延的那一刻開始,我對你就有深惡痛絕的恨意,可是這股恨意到了今天,竟然會變得這麼可笑?”夏晚妍沒有掩飾自己內心深處的陰暗想法,眯眼望著她。
簡鬱色抬起了手,道:“是嗎?你的憤怒,我也對秦時延有過,可是撇開秦時延的事情,我們之間也沒有多大的仇恨。”
夏晚妍酷酷的說:“既然是姐妹的話,是應該和好,什麼時候搬回家來住,聽說你跟秦時延離婚了。”
簡鬱色勾唇一笑,道:“是啊,是應該考慮一下的,畢竟我要代替簡小單體驗一下沒有體驗過的生活,對吧?”
夏晚妍神色微變,僵硬也是一瞬,很快恢複了從容,笑道:“我會跟爸爸媽媽說的。”
簡鬱色笑道:“謝謝,妹妹。”
夏晚妍一聽簡鬱色的這個不客氣的稱呼,內心作嘔,還不得硬逼著自己露出漂亮的笑容,笑盈盈道:“嗯。”隻是死也叫不出那句姐姐。
簡鬱色看著夏晚妍離去的背影,像被拔了毛的孔雀,孔雀就是孔雀,無論是怎麼樣的狼狽狀態下,都無比驕傲的揚起了頭顱。
送走了夏晚妍這一門神後,讓簡鬱色感到麻煩的是——混世大魔王秦時延。
恰好見到從學校歸來的小魚兒,簡鬱色看著她的寶貝兒子。
小魚兒小短腿一下了車,便屁顛屁顛的朝簡鬱色跑了過去,道:“媽媽,你在等我嗎?”
簡鬱色摸了摸小魚兒的腦袋,道:“是啊。”
“媽媽真好。”
“嘴巴真甜。”簡鬱色捏了捏小魚兒的嘴巴,輕輕的笑了起來。
小魚兒牽著簡鬱色的手,道:“爸爸呢?”
“正在生悶氣呢。”簡鬱色的計劃被秦時延給攪和的一團亂了,是時候考慮一下要進行計劃,遠離“禽獸”。
小魚兒放下了書包,就拉著簡鬱色去後花園裏麵找秦時延了。
秦時延正在打電話處理公務,見到小魚兒與簡鬱色走出來,抬手揮動了一下。
是比較悠閑的下午時光,小魚兒特意拿出來足球,在後花園的草地上愉快的玩耍著。
簡鬱色坐在了格子布上,望著天空浮動的天空,已經染上了晚霞,通紅通紅的。
秦時延躺在了簡鬱色的旁邊,側著身體望著她的神情,道:“在想什麼?”
“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不同意。”秦時延雖然相信顧北陽未必能夠再奪走簡鬱色,可是他還是不想要冒險。
“我不需要你同意。”簡鬱色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沒必要任憑秦時延擺布。
說話聲音酷酷的,秦時延說道:“你還是想要拍攝嗎?”
“做人不能過俄拆橋,更何況是我找的夏晚妍,讓她幫忙,我才有機會養活自己,要善始善終。”
“投資人是我,我說換掉你,就要換掉你。”秦時延不喜歡簡鬱色拋頭露麵,更不希望有更多的男人發現簡鬱色的美。
“你能不能別那麼不可理喻?”簡鬱色坐了起來。
“麵對情敵,難道我還要大方的將你拱手相讓嗎?鬱色,你想要做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包容你,除了顧北陽。”
簡鬱色發覺他們兩人的談話,永遠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她想要的是自由,秦時延想到的是占有。
“這個不關顧北陽的事情。”站起來,要去跟小魚兒踢足球,再懶得跟秦時延閑扯了。
秦時延抓住了簡鬱色的胳膊,簡鬱色更加露.骨甩掉他。
“別再碰我,我們真的不熟。”簡鬱色掙脫了秦時延的手,奔向了小魚兒,與小魚兒一塊兒玩耍,踢足球。
秦時延一心想著的,不想要簡鬱色與顧北陽有糾纏,應該更想將她控製在可視範圍裏麵。
兩個人的意見不合,讓他們之間的感情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先生?”李管家匆匆走了過來,道:“您的父親與母親來了,要不要放他們進來。”
上一次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後,秦時延特意囑咐過李管家,不要放他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