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方世華口中的刀疤哥。
刀疤!
濱城地下勢力之中的佼佼者。
這幾年更是在濱城混的風生水起,幾乎和濱城所有的公子哥都是很熟。
手下的小弟更是上百。
這樣一股勢力在濱城幾乎是無往不利。
但現在卻是有人來他的場子鬧事,自然刀疤不會輕易的放過。
特別是看到來鬧事的還是老熟人的時候,心中就更覺得有意思了。
"砸場子?刀疤,是你場子的人先不守規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有刀疤身為曾經的老對手我奉勸你一句,這事兒你如果不參與,或許能活的長點!"
在鄭猛的心中自然是有恃無恐,雖然說這兩年鄭猛並不在濱城表麵上並不怎麼活動,但鄭猛所見到的市麵卻不是刀疤可以相比的。
而且他知道陳平安是什麼人。雖然到現在都似乎沉默著,但一旦爆發,那絕對是吃人的雄獅。
一想到剛剛那直接被身體撞碎的包廂大門。鄭猛便是一陣的頭皮發麻。
而且這事兒要是飛哥知道,刀疤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額,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兩年被飛哥安排去學習去了,隻是我沒有想到你一回來就來場子裏來找麻煩,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你倒是說說這個人是誰,是你呢,還是你身後這個小子?"
很明顯刀疤根本就沒有將陳平安放在眼裏。
畢竟他這樣的人在濱城原本除了那幾個斷不能招惹的人之外,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不會放在眼裏,包括鄭猛。
"嗬嗬,陳先生絕不是你能招惹的,我就說這麼多,今天如果你要玩兒,我鄭猛陪你玩兒!但你們想要傷害陳先生,沒門兒!"
"呸,屁的陳先生!"
這會兒的方世華總算是反應過來。頓時激動的跑到了刀疤的麵前。
"刀疤哥,這個小子就是一個上門女婿,吃軟飯廢柴的不是一般,你可千萬別被騙了!"
說話之間方世華又是小聲在刀疤的耳邊說著什麼。
"嗬嗬,好,方少闊氣!"
雖然刀疤看到鄭猛的時候,心裏有些驚訝,更對鄭猛稱呼陳平安為陳先生有些詫異,但這些都抵不過他的眼見為實。
白傾城他不是不認識,而且身為濱城活躍在周邊大混混自然也對這些事情有所耳聞。
而且剛剛方世華可是直接說明白了,隻要解決了的這事一百萬馬上到他賬上,這個社會誰會和錢過不去!
有了刀疤撐腰,這會兒的方世華頓時重新恢複了之前的高傲,冰冷的眼神始終停留在了兩人的身上。
他今天原本就十分的鬱悶,自己惦記了好久的女人馬上就要成為自己的胯下玩物了。卻是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個他之前壓根兒就不知道年輕混混直接給攪合了。
更重要的是自己還在陳平安的麵前被人開了瓢。
這已經不光是麵子的問題,這已經上升到他要是今天將這兩個人收拾不下來以後也就在濱城道上混不下去的地步。
所以方世華才第一時間叫來了刀疤,在他的眼裏濱城隻要有刀疤坐鎮,還沒有動不了的人。
"鄭猛,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馬上離開,都是為飛哥做事,我可以放你一馬!"
然而麵對刀疤那一臉笑意的話語,鄭猛卻是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後退一步站在陳平安的身邊小聲道:"陳先生,待會兒一開打,我先送你到門口。你出去開車,鑰匙就在車上。先送嫂子去醫院……"
陳平安看著鄭猛微微笑道:"沒什麼,好久沒有活動了。活動一下也不錯!"
此話一出,陳平安緩緩的朝著身後大廳之中那張沙發走去,然後緩緩將白傾城小心的放到那柔軟的沙發上。
"哈哈哈,刀疤哥看到沒,這傻逼死到臨頭了,還他媽裝逼。草,你狂,我倒要看看待會兒你怎麼給老子跪地求饒的!"
說話之間方世華直接一步踏出,指著陳平安和鄭猛吼道:"刀疤哥,我要這兩個人都變殘廢,但是不要弄死了。我要當著他的麵兒玩弄他老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