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這怎麼可能?
當周明鳳看到了手上戶口本上陳平安的信息之後,一臉的驚疑。
上麵清楚的寫著陳平安竟然是燕京一個叫華安市下麵小縣城的人。
坐在椅子上,周明鳳的臉上陰沉至極,三年前對於白傾城和周明鳳的婚姻她從來都是不同意,所以即便是結婚證她也沒有看一眼,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陳平安的戶口本。
"哼,即便你是燕京的戶口有怎麼樣,又不是燕京城裏的戶口。其他地方的戶口有屁用!"
周明鳳接著便將那戶口本翻了幾遍,卻是發現這個戶口本就隻有陳平安一個人的名字,父母的消息全無。
這是讓周明鳳一陣的疑惑,不過這會兒的周明鳳也沒有想那麼多,又是一陣的翻箱倒櫃,將兩人的結婚證找了出來,裝進了自己的手提包就出門了。
今天他一定要讓兩人的婚給離了。
她越來的越看不慣陳平安了。
而且之前就已經放走了一個方世華,讓周明鳳好一陣的後悔。如今黃國濤的出現,在周明鳳看來那就是她的金龜婿,而且在她看來隻有黃國濤這樣的有錢人才能給自己女兒幸福。
她可是已經都和黃國濤說好了的,而且黃國濤在民政局也認識熟人。隻要拿著結婚證過去就能把這事兒辦成了。
周明鳳心中一想到馬上就能換一套大房子,而且自家也可以有一個很大的公司,越想周明鳳越是感覺到飄飄然。
站在民政局的門口,周明鳳臉上不免冷笑一聲。
"陳平安,你這個廢物,要不是傾城護著你,我早就抽死你了,還想在我們家混日子,耽擱我的女兒,今天過後你就給我永遠滾出白家……"
……
就在周明鳳一臉興奮的走進濱城市民政局的時候,清泉酒業的晨會已經到了尾聲。
白勇光一大早來就被白勇勝安排到了釀酒基地,雖然白勇光的心中有怨言,十分的氣憤自己這個弟弟對自己的態度,但相比較去參加晨會,麵對老太太還有那些家裏的親戚,白勇光寧願去和釀酒師父們待在一起。
從來白勇光就是一個幹實事的人,而且這麼多年對酒的研發釀造和經營,所以他寧願躲在酒廠裏釀酒也不願意去和家族那些人在一起虛以為蛇。
"額,這不是白總嗎,怎麼不在家休息。還來上班?"
"就是呀……白總,現在公司已經是二爺在管理,你這也是瞎忙活,哈哈……"
就在這時家族的兩個來酒廠監工的中年人不免開起了玩笑。
要知道之前白勇光可是專門負責釀酒這一塊的,在加上在家族的地位在那兒,這些人見到了都要客客氣氣稱呼一聲白總。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知道家族所有的命脈都掌握在清泉酒業和蜀川酒業的合作之上,而現在合作已經開始了,注資已經到位,很顯然在他們看來白家父女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白勇光聽到這話,不免臉色一沉,剛要反駁的時候,旁邊那一批從蜀川酒業來的釀酒師傅當即停下了手頭的工作,然後看著眼前的白勇光問道:"白總,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倆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這意思都不懂嗎?就是我們的白總被開除了唄,不過白總願意義務勞動,我們也不會阻攔的,隻要不搗亂,我們歡迎,啊。啊哈哈哈……"
這兩個人都是白家旁係的親戚,以前都是跟著白勇勝轉來轉去,自然現在白勇勝上位了,他們說話也就毫無顧忌了。
"白總,他們說的真的?"
這些人可都是不久之前陸小波從蓉城蜀川酒業調來的釀酒師傅,一個個都是有著豐富的經驗,要不是總公司的安排他們是絕對不會來濱城的。
而且他們來了之後也就隻是和白勇光能夠說得上話,而且工作一段時間之後他們更是對這個曾經的酒廠負責人很敬佩,或許有時候對於釀酒的感情,隻有他們這些釀酒師傅能夠懂得,和其他人說也是白瞎。
白勇光無奈點點頭。
"什麼,怎麼能這樣幹,我們去找陸總問個明白……"
當即就有一個釀酒師傅就要掏出手機準備直接打電話問問陸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