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時原本已經抱著嘴炮一把,絕望求死的白勇勝突然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很顯然這個女人的話語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就在他一臉驚愕的時候。
在他麵前這個氣質高貴的漂亮女人再次開口了。
"這個陳平安,你了解多少?"
女人的雙眼之中有著一種不可抗拒的魔力,這種不可抗拒的魔力似乎要在刹那之間將白勇勝的內心洞穿,刹那之間白勇勝渾身一顫,然後冷冷道:"你到底是誰?你和那陳平安又是什麼關係?"
白勇勝不是傻子,剛剛短暫的一句話之間已經透露了太多的信息,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就是眼前這個女人一定和陳平安有關係。而且這個女人似乎很了解陳平安。
不由得這個時候白勇勝想到了那天大發神威的陳平安,直接開車撞斷了自己的腿,而且那天的消息他後來也知道了,怕是左蛇,還有李長河父子都已經消失了。
難道這個陳平安,真的就是濱城那個背景十分神秘的陳先生?
似乎現在隻有這樣一個解釋了。
啪!
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白勇勝的臉上。
猝不及防,白勇光頓時整個人直接栽倒在了地上。疼痛頓時讓他渾身都在顫抖。
"小姐問你,你回答就是了,哪兒那麼多的廢話!"
呸!
白勇勝被在一起抓起來的時候,他已經感覺整個腦子都發昏了。沒辦法挨了太多打了,身上的傷一直都沒好,這樣的折磨要不是因為白勇心中有著一股仇恨支撐著,怕是早就昏死在地上了。
"陳平安,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因為在白家他根本就不出眾,甚至家族之中沒有一個人會將他放在眼裏,因為他實在沒有什麼存在感,不過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罷了!"
雍容華貴的女人猶如一朵冰清玉潔的白蓮花,站在那裏高高在上,目光之中充滿著戲謔的笑意。
"吃軟飯的小白臉?嗬嗬,這個稱呼倒是真的很貼切呀!沒想到堂堂燕京陳家的一個少爺,卻是躲在這裏成為了白家的上門女婿,真是讓人費解呀……"
啊?
什麼……
白勇勝當即臉色大變,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樣子,似乎並沒有說謊。
"你,你說……陳平安,陳平安是燕京陳家的少爺?"
這個消息完全讓白勇勝傻眼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別說報仇了。怕是死都不能死得安生了,燕京陳家,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家族,白勇勝不敢想象。
即便是蜀川的一些家族,他都根本得罪不起,更不用說燕京的車陳家。
"是呀,嗬嗬,你不知道嗎?額,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畢竟他隱藏的好,不然我們也不會找了三年才找到他,不過就目前看來他似乎還覺得自己過得很好?"
"你們,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時候的白勇勝渾身一顫,又是清醒了一點點。
他聽到這裏已經有些不敢相信了,這些抓自己來的人似乎來頭不小,但似乎和陳平安的關係不淺。
"嗬嗬,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我現在給你一條生路,也是你唯一的一條生路,和我們合作。參與我們家族的實驗!"
"什麼實驗?"
白勇勝心中一陣好奇。
而且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眼前這個女人似乎和陳平安也有些不對付,仇人的朋好友就是自己朋友的原則,白勇勝知道既然這些人將他抓來,那一定就有他的價值。
"嗬嗬,一些簡單的人體兼容性實驗罷了!"
女人的聲音很淡,卻是帶著一種不可抗拒。
"你們這是……那要是我不想和你們合作呢?"
白勇勝一聽就知道一定是要朝著自己身體注射一些東西,然後觀察變化類似的實驗,一時之間不免讓白勇勝想到了島國之前所做的諸多的實驗。
說直白了就是人體實驗。
這其中的風險有多大,白勇勝知道。
雍容華貴的女人隻是緩緩的搖搖頭,然後笑著道:"如果你不合作的話,那我隻有送你去見你的妻兒了,畢竟這樣的一家團聚也是一種結局。"
龍若瑄站在那裏,咬文嚼字故作高深。
"那陳平安呢……我要報仇,我要去找陳平安報仇!"
著時候的白勇勝緩緩咬牙切齒道。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可能,因為一開始這個女人就沒有給他任何的選擇。隻給了他一條路,但這條路也是現如今白勇勝唯一能夠走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