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小川坐在去往蓉城的飛機上的時候,陳平安也已經將那滿是擦痕的紅色保時捷停在了金域香江一號別墅之外。
那一直守在一號別墅外的保安看到陳平安的車停在了麵前,當即上前去迎接。
陳平安隻是對他點點頭,然後便對從副駕駛下車的幹瘦中年人道:"阿狗,以後你就住在這裏,用車的話。我隨後會讓人給你送一輛普通的車過來。"
幹瘦中年男子隻是點點頭,並不說話。
"陳先生……"
"這段時間你可以暫時休息了,這裏不需要你照顧了。"
"可是……這……好吧,我知道了陳先生。"
說話之間那保安當即便走到一邊騎著電瓶車便下山了。
"你先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等晚上的時候小川到了,我給你打電話。"
幹瘦中年人隻是點點頭。便直接走進了別墅之中。
陳平安緩緩一笑然後便開著車直接下山了。
而就在陳平安下山的時候,在醫院後門的那片建築工地旁邊,一身西裝革履不過一隻手腕打著繃帶的田學勝正一臉期待的看著眼前五六個人吃完他早早準備好的早餐。
"四眼哥。吃飽了沒?"
戴著眼鏡的幹瘦混混笑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站在他眼前的田學勝。
點點頭,然後點燃一支煙。
"你說早上打斷你手的那個人叫什麼?"
四眼將一口濃煙吐在了田學勝的臉上,田學勝雖然不抽煙但這會兒也並沒有躲閃,而是強忍著然後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笑容道:"那個……那小子叫做陳平安,白家那個廢物上門女婿,四眼哥,這個小子太特麼猖狂,這次隻要你幫我打斷他的手腳,我再給你加五萬,十萬怎麼樣?"
四眼一聽不免看了周圍幾個也是吃完了的小弟道:"兄弟們,田哥說的這個數怎麼樣?"
"四眼哥,你說了算,兄弟們都跟著你混。"
其他幾人都是點點頭,看到這一幕那田學勝整個人當即興奮起來。甚至這個時候他幾乎是已經看到了那趴在地上不斷求饒的陳平安一般,心中那叫一個迫不及待。
"那你先給我轉五萬吧,剩下的等待會兒打完了在給怎麼樣?"
一聽到這話那田學勝整個人都激動起來了,連忙點點頭道:"好,好……四眼哥,我馬上就給你轉錢。"
短短幾分鍾,四眼看著自己的銀行卡短信,當即點點頭,然後將手上的煙頭仍在地上,然後又是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看了一眼周圍的小弟道:"那兄弟們動手吧,別客氣,打斷四肢就行了!"
一聽這話當即田學勝轉身便就要帶路,但也就是這個時候田學勝隻感覺自己脖子被人直接抓住,接著便是一個個狠狠的落地摔。那一刻的田學勝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他那剛剛接好的手骨又一次被直接踩斷,接著更是他的膝蓋骨被直接一轉頭砸斷,接著是另外一隻。
那一刻的他幾乎是根本就來不及慘叫,脖子的疼痛讓他一時之間叫不出來,滿臉都是淚水和驚恐的表情。
啊……
咳咳……
"四眼,四眼……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啊,我的腿……我的手!"
這一刻反應過來的田學勝整個人攤在地上。
不過這會兒一個小弟直接抓住他的脖子將他靠在一邊一堆磚頭上。
"噗……"
一口濃煙吐在了田學勝的臉上。
"我說田哥,你自己不長眼可不能怪兄弟們,陳先生你也敢動,這隻是一個小教訓,刀疤哥說了你要是敢在對陳先生不利的話。讓你們一家人在濱城消失,知道了嗎?這口氣你得乖乖咽下!"
"陳先生?什麼陳先生……四眼,你是不是搞錯了。那陳平安不過隻是白家的上門女婿,一個廢物罷了!"
啪!
田學勝剛說完,四眼當即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臉上。
"你這個腦子,我真懷疑你怎麼出國留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