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基本全好了,謝謝你們。"周睿回答道。
似乎是聽出周睿心裏的輕鬆,田飛菲歎口氣,道:"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有件事必須得告訴你。你手裏的那塊主簿令牌。並不是青州的。"
"什麼意思?"周睿納悶的問。
"就是字麵意思,那塊令牌屬於呂州,你等於鳩占鵲巢。所以,未來很可能有兩座城同時來找你麻煩。除非,你能把青州的主簿令牌找到。"田飛菲說。
周睿聽的一怔,令牌的歸屬,他哪裏會知曉。此刻聽田飛菲說起這事,頓時滿頭霧水。
什麼青州呂州的,難道令牌有很多?
待田飛菲仔細解釋了一遍,他才明白自己的處境。
自己拿到的竟然是呂州的令牌?
周睿皺眉問:"那我現在把它扔掉行不行?"
"倒也不是不行,問題在於,青州的令牌被人拿走了。而青州主簿之死,和你有密切關聯。這件事你解釋不清楚的,別人找不到青州主簿令牌,就會來找你。"田飛菲說。
周睿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麼辦?
田飛菲對這個問題早已經有考慮,道:"現在你已經陷進去,就算明知是個陷阱。也必須走下去。想脫身,隻有成為主簿,真正掌控這塊令牌。否則的話,就算扔掉,也依然麻煩不斷。僅憑道德金光,你擋得住一時,能否擋得住一世?而且他們不光會找你的麻煩,包括你身邊的人,親人,朋友,都一樣有可能遇到麻煩。"
這句話,說到周睿最忌諱的地方。
他不怕自己遇到什麼麻煩,可如果紀清芸也因此遇到危險,那就無法接受了。
"所以,我隻有這一條路?"周睿沉著臉問。
"是的。"
"那個下套害我的人到底是誰?你認識他對不對?"周睿又問。
他已經明白。對方故意留下主簿令牌,就是為了坑他一把。原因為何,周睿不清楚,但他覺得田飛菲應該知道。
田飛菲猶豫了下,道:"我確實認識他。他想害死你的原因,我也能猜出一部分。但這件事又涉及到天機,不可泄露。反正你現在也擺脫不了了,知道與否也不是很重要。還有,你也別想著去找他的麻煩。雖然他不敢親手殺你,但你也沒有什麼可能打的過他。就算找到,也是自取其辱。"
被人借刀殺人,這種事情誰能忍?
周睿也不想忍,但他承認,田飛菲說的沒有錯。
那個人連青州主簿都能輕鬆一把火燒死,自己這麼一個普通人,就算有道德天書又怎麼樣?
真打起來,怕是自取其辱都是樂觀的。
田飛菲說那個人不敢親手殺他,但在周睿的思想裏,這個世界對自己充滿了惡意,沒有什麼事情是完全不可能發生的。
又說了幾句後,田飛菲沒有再說出什麼特別的事情。周睿也沒有太多的興趣和精力和她閑聊,掛斷電話後,直接把手機扔在一邊,看著桌子上的兩樣東西發呆。
道德天書上的金光微微閃動。這是他立身之本,無需多說。
而那塊主簿令牌,原本周睿還把它當成了另一樣殺手鐧。想著就算前路艱難,總會有辦法度過了。
有道德天書在,麻煩多歸歸。應該不難解決。
可現在他總算明白過來,自己將來要遇到的麻煩,不僅僅是一點,而是一大堆。
僅僅兩個攻擊者,就讓他有點難以招架了。如果來十個八個怎麼辦?
何況田飛菲說的很清楚,以後兩座城的人都會來找他要令牌。
呂州的還好,實在不行,扔出去還給他們就是了。
青州的怎麼辦?
那個人實力強大,想從他手裏搶回主簿令牌幾乎沒有任何可能。而且,就算周睿解釋說青州主簿不是自己殺了,也沒有誰會信。
另一個世界的規則,並不是靠言語來解釋的。
越是想,周睿心裏就越憋了一股子怨氣。
以為是敵人的,真是敵人。
以為是朋友的,還是敵人。
難道這世上,就不能多幾個讓自己順心的人嗎?
都說人生事,不如意者十之**,自己這也太不順了吧。
捂著臉沉思一會,周睿才搓了搓臉蛋,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他拿起桌子上的主簿令牌,眼神逐漸堅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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