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笑了笑,抬手指了指齊麟麵前的煙,“想要聽我的辦法,先上包好煙,把你那包芙蓉王拿過來。”
“給你給你,趕緊的,快點了。”齊麟一絲猶豫也沒有,直接將一包煙拿給周浩。
抽出一根點上,抽了一口,確實比宏圖好抽多了。
“這個辦法在實施之前,需要具備兩個因素。或者說,你得至少需要兩方人員相助。”
吐出一口煙氣,周浩繼續說道:“首先第一點,也是必須要具備的條件,你在醫院裏有沒有什麼人?”
“有,我認識幾個科室的主任,這個行嗎?”齊麟回答道。
“嗯,完全可以。”周浩笑著點頭。
不等他繼續開口,齊麟皺著眉頭,搶先說道:“不是,我說你這又是醫院的,到底想讓我幹嘛?”
“偽造病曆,騙一下你家裏人啊。”周浩輕笑著看向他,“你事先找人偽造一個車禍現場,然後你被送進醫院,最後被檢查出,你受傷的部位特別要男人的命,造成部分功能喪失。”
“等會兒,你先等會兒。”齊麟立即抬手擺住他,“什麼叫要了男人的命,部分功能喪失?你給我說清楚點。”
“就是你變得跟太監差不多,充其量隻是多了個擺設而已,已經沒有任何用處。這輩子更是不知道當爹啥感覺,明白了嗎?”
周浩再次抽了口煙,輕笑著看向對方。
瞬間,薛沐婉臉色羞紅,嬌嗔的白了周浩一眼,虧他能說得出口。
張萱屬於特別嬌羞的那種,一聽這話,也瞬間羞紅著臉,低下頭不敢抬頭見人,就跟她做了啥虧心事一樣。
表情最精彩的,當屬齊麟這貨,愣了好幾下,緩過神來後,那是又氣又憋憤。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了周浩剛才單掌破開酒瓶子,心中有所畏懼,此刻肯定早就當場惱火,發作。
一個男人,最注重的是臉麵。
而在臉麵當中,說男人那方麵不行,這就是最大的羞辱打臉。
士可殺不可辱,對於男人來說,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說這方麵不行的問題。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老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故意羞辱我嗎?”齊麟強忍著怒火,冷聲說道。
周浩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悠然說道:“別動怒,聽我把話說完。我知道,這個辦法對你有點名譽損失,但又不傳揚出去,沒幾個人知道。再者說,你也不是這種情況,怕什麼呢。”
“草,你這哪是什麼辦法啊,分明就是餿主意!”齊麟很不滿的輕哼一聲。
“餿主意,也比你現在沒主意,幹耗著的好。”周浩一點都不介意齊麟的不滿說法,繼續說道:“你將這一切都準備好之後,就回家跟你父母攤牌,當然也別說的那麼絕對了,將你自己的後路都給堵死,以後你還得翻盤呢。”
“你就這麼跟你父母說,因為車禍造成了損傷,醫生說治愈完好的情況,隻能千分之一的希望。不想耽誤人家女方姑娘,我想即便你父母再不情願,麵對這種情況,也無可奈何。再說,人家女方那邊,肯定一萬個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