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銘直接到醫院找溫瑾修。
溫瑾修把溫孝孝交給韓敏之照顧後,和楚銘直接在醫院一樓的咖啡廳見麵。
小K發來的兩段視頻,一段是在公寓附近,楚殷棋正在公交站等公車,八點四十九分的時候,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走到她身邊,和楚殷棋不知道說了什麼,之後楚殷棋就跟著那名黑衣男子乘坐出租車離開了。
另一段視頻是九點二十分,楚殷棋和那名黑衣男子在碼頭下車,之後楚殷棋被黑衣男子帶到岸邊,之後楚殷棋似乎感覺到危險,轉身要跑,卻被黑衣男子強行拽著了一輛私人遊輪。
視頻看完,楚銘的臉色已經陰沉無比。
“能查到那個人是什麼來曆嗎?”
溫瑾修點頭:“你來之前我已經讓小K查過了,這艘遊輪去的是S國,為了以防萬一,我讓小K派人跟著,隨時向我們彙報情況。現在唯一確定的是,帶走楚殷棋的人,看上去似乎並不想傷害她,從視頻裏你也看到了,她當時踢了那個黑衣人一腳,但那個黑衣人隻躲著並未反擊,哪裏有綁匪這麼好脾氣的?”
楚銘皺眉,猛地想起那次在王麗帶來的那兩個黑衣人。
他站起身,急道:“跟我去一趟警局。”
……
溫瑾修和楚銘一同前往警察局,詢問之前碼頭綁架楚殷棋的那兩名男子的情況,卻被告知,那兩名男子在送往監獄的路上,已經被同夥劫走,一並劫走的還有同行的老莊。
楚銘因此更加肯定,這次帶走楚殷棋的人,肯定就是當初那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
從警察局出來,兩個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車旁,溫瑾修在給小K打電話,讓他務必盯緊了S國那邊的情況。
小K說目前一切都還在他們的掌控中,隻要跟著人,到了S國後,就能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要把楚殷棋帶走。
掛了電話,溫瑾修轉身,發現楚銘正在抽煙,那英俊的麵容,是鮮少見到的陰沉。
溫瑾修走過來,也從口袋裏掏出煙盒,忽然想到什麼,又默默把煙盒裝回口袋。
“小K那邊挺順利的,大概下午五點能到S國,等到了S國後,他們會跟緊,隨時跟我彙報情況。現在急不得,如果中途搶人,有風險不說,還可能打草驚蛇。如果是同一波人所為,那我們更要沉住氣,將這波人一網打盡,免得以後楚殷棋再受到威脅。”
楚銘吐著煙圈,眸色凝重,看著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瑾修見他這樣,可不就是為情所困嗎?
“你對楚殷棋……”溫瑾修頓了下,才有些不自然的繼續說下去:“我是說,你以前對她那麼惡劣的態度,我們都以為你是討厭她的。”
楚銘瞥了他一眼,勾唇笑了笑,並未多做解釋。
溫瑾修見他不想多說,也不勉強。“放心吧,依照我多年的經驗,這些人來頭不小,如果他們真的想動楚殷棋,楚殷棋絕對沒有那個命活到現在的。”
“我知道。”楚銘把煙蒂扔到腳邊,抬腳踩滅,“我知道她暫時不會有危險。”
“那你怎麼還一副天要踏了的樣子,這不像你啊。”溫瑾修還是第一次看到楚銘這麼緊張,說實話,覺得挺新奇的。
“因為我懷疑帶走她的人,可能是她的生父。”
“什麼?!”溫瑾修震驚了,看著楚銘,瞧見他麵色沉重,他便知道,楚銘沒有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