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步伐,她剛追出門口卻發現懷中的煜城還在吃奶,趕緊又退了回去。對不起啊,兒子,媽媽有要緊的事得辦,先不能叫你吃奶了。
為難的拉下了衣服,她猛地衝出了房門,兩步就追上了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男人的腳步停住了,緩緩回過頭,嘴角仍舊掛著那妖孽般的邪肆笑容。“小姐,你該不會想向我收費吧?”
他不會是真把我當成色情服務的小姐了吧?就算再傻的人也該看得出我是在給孩子喂奶吧?說實話,本是來道歉的可研,被這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問,又愣住了。
就在此時……
“發生什麼事了?”邢天岩那冷漠的聲音從她身後傳出。
心頭一緊,還不等她回過頭,邢天岩已經走到了她的身旁。
“你?”男人臉上的邪笑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驁。此時站在走廊上兩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場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弄得可研背脊一陣陣發著冷。
但片刻……“嗬。”冷哼一聲,金發男人的那雙藍瞳仿佛已經看明白了一切,嘴角的邪笑又恢複到了臉上:“先生,你家的傭人還真是特別的開放呢!”語畢,他的藍瞳掃了一眼可研,便轉身悠哉、悠哉的離去了。
她的小臉霎時變得紅彤彤的,既羞澀又氣氛,真想不明白,那個該死的妖孽男到底是故意害自己還是他真的傻?幹嘛要把自己說成是……真討厭!
緊握了下拳頭,可研氣鼓鼓的撇了撇嘴巴,抬起眼簾掃了一眼身旁的邢天岩,然而……他此刻的眼神令她再一次陷入了冰冷……
他的眼神……他的眼神充滿了厭惡!簡直是和上次自己被女傭長陷害給老爺吃了不該吃東西時如出一轍的眼神!他該不會真的相信那個金發男人說的話了吧?
不能說話,也就代表可研無法與邢天岩去溝通;更加代表他們的誤會隻能越來越深!
沒有任何言語,他帶著那樣厭惡的眼神看了一眼可研便離開了……
“那個金頭發的男人……”進入電梯,邢天岩不禁想起了剛才金發男人的笑容以及眼神。“隻是掃了一眼,他就看出了我跟那個女人的關係麼?”
在邢天岩的世界除了事業很少會有叫他特別關注的人,然而,這位莫名出現的金發男人不得不說已經入了他的心。在他閱覽的人中從高管到富商真的沒有一個人能擁有這般強大氣場亦或者敏銳洞悉力的人。
如果這個男人隻是過客還好,要是競爭對手的話……
想到這,邢天岩的臉上竟然莫名掛上一抹興奮的笑容!
也對,越強大的對手才能越激發他的戰鬥力,現在,他真的希望在將來的商場上可以見到那個金發男人!
‘嘟、嘟、嘟’酒店的頂層,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幾位身著黑衣的男人從上麵走了下來。他們快步跑到了天台出口的地方自覺站成兩排彎下身,似乎在迎接著什麼大人物。
半晌,隻見剛剛那位金發碧眼的邪魅男子緩步從天台出口走出。
“主人。”兩排的人齊刷刷的開了口,其中一位黑衣人快速將手中的黑色風衣披在了他的身上後,他們便一齊走向了直升機。“主人,請……”
跨步,當金發男人剛要上直升飛機的時候,卻突然不動了,與此同時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邪笑:“嗬,真是個蠢女人!”
他的隨從們見自己的主子一動不動的自言自語起來不知所措的麵麵相覷著。但馬上,男人似乎恢複了思緒跨步坐上了直升機離開了……
要麼沒有機會遇見,一旦遇見自己準會做出令他‘討厭’的事情,最可笑的是自己每次都是‘被討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