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輕輕嗅了口這件襯衫所散發出那陣陣古龍水香,一下子蕭琳娜仿佛又沉浸在了剛剛的歡愉之中無法自拔。
要不是她還有‘正事’要辦,估計今天她得好好享受這溫情時刻了。
挽起袖子,簡單整理下衣著,轉了個圈。“嗯……應該能看得出來吧?”她的言下之意,就是應該能叫外人看得出他們是剛剛享受過男女之愛的樣子吧?
靈巧的眼睛轉動下,轉身拉開房門,她剛要邁出,那姣好的心情一下子陷入了穀底,冷冰冰的看著依靠在牆根坐著的蕭可研。
這賤丫頭不是一直都坐在這裏吧?
哼,更好!叫她聽見最好。
已經坐了近乎半個小時的蕭可研見到姐姐出來,快速擦抹了下眼角的淚水,也緩緩站起了身。
雖然,留守在這裏是自取其辱,剛剛裏麵一陣陣男女歡愛的聲音她也不是沒聽到。明明心痛、明明會不舒服。可她還是想在這裏等待姐姐出來,或者說,得到她的諒解……
臉上的表情帶著羞愧,那閃爍的目光偷偷打量了下蕭琳娜,心,又不聽話的泛起了陣陣疼痛。
其實,他們之間的歡愛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總是這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呢?
百般怨恨、百般責罵,盡管心裏是明白的,可女人一旦陷入愛情之中就成了傻瓜……
“跟我來!”蕭琳娜冷冷的說完,雙手抱在身前,高傲的向著自己房間走去,而可研就如同受了氣的小包子似的,萎縮的跟在她身後。
他們前後腳進入了蕭琳娜的睡房。
待房門剛一關上,不由分說,蕭琳娜起手‘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可研臉上:“你就這麼想得到天岩麼?”
手捂著被掌摑過的臉頰,她感覺不到痛,此刻,她更多的是委屈,因為她並沒有在那杯茶水裏下春藥,也談不上想不想得到邢天岩。
沒有過多的動作,可研放下捂著臉頰的手,緩緩抬起頭,淡淡的看著姐姐。
說真的,類似於這種事她就算能說話怕是也解釋不清楚,更何況她還無法說話?如果一個巴掌姐姐可以停止對自己的責備,她願意!在外麵等了一個小時,最終得到這種結果也是她意料之內的事情了。
主要,她怕……她怕姐姐因為這件事而把自己趕出邢家,那麼,最大的痛苦才會真正的淪落到她的身上。
“嗬,你不想表達些什麼麼?”雙手抱在身前,蕭琳娜冷冷的質問著她。
淡淡的搖了頭,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怒氣衝衝的姐姐。
“那好,我說!”氣鼓鼓的坐在了沙發上:“也許,剛開始天岩是因為你的孩子才選擇跟我在一起的,但,你要知道,追溯到你們能生孩子的根本還不是我?當初,他要見的是我!如果我去了,那個孩子可能就不是你生的了!”
這點,不用蕭琳娜說,她知道,隻是不理解姐姐為什麼可以把這件事說的如此理直氣壯?難道姐姐以為當時自己想去見邢天岩的麼?
算了……算了……跟姐姐這種能說會道的人根本說不出什麼理,況且自己還不會說話。
最主要的是,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也沒什麼好提以前的了。
“再者,我現如今跟天岩已經結婚快一年了。不管當初我們是因為什麼結合,你認為一年的時間,我們能沒有感情?否則,那次酒會他就不會叫我陪著他去,也不會在你跟阿威那件事時,他當著你們的麵說,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更加不會聽我的意見把你從男人堆裏救回來!”責備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可這些,可研自己很明白,隻是不懂蕭琳娜為什麼要一遍又一遍的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