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情……
除了與蕭琳娜發生關係的過程他不記得外,其實其他的都記得,包括對待可研的一切。
憑良心說,那時候……藥性還並沒有怎麼發揮!隻是有些令他口幹舌燥罷了!
至於對蕭可研說的那些話,也許,是出自他真心的吧。
想到這,邢天岩自嘲的笑了笑,並沒有回複汪揚明的話。
“你知道麼,那碗下了藥的茶水就是那個女傭給你的。天岩,我想你不是不知道那個女傭是誰吧?而且,我也終於明白你當時在茶社問我那個問題的原因了!”
“我昨天思量了很久,想到我們跟那個叫研研的第一次相遇的情景,甚至懷疑,她根本就是預先設計好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在邢氏門口,你剛一下車,她就跑過來差點撞到你?!”
安排好的麼?呼……罷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天岩,你差點就上了那個狡猾女人的當了!”
“喂?你有在聽我說麼?天岩?馬上把她趕走,像這種居心叵測的下賤陪酒女根本就不能留下!”別看汪揚明平時花心,愛玩女人,可是他向來與女人的關係處理的非常好,絕對不拖泥帶水,更加刻意遠離那種利益熏心的女人,就是為了躲避麻煩。看到自己哥們差點中了計,他當然要提醒一下咯。
“嗯,聽到了,謝謝你了,揚明。”
“額……天岩,你沒事吧?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怪怪的?”
“沒事。”微笑的搖了搖腦袋,他深吸一口氣,輕聲道:“我還有些累,不說了。”快速掛斷了電話……
‘你知道麼,那碗下了藥的茶水就是那個女傭給你的。天岩,我想你不是不知道那個女傭是誰吧?而且,我也終於明白你當時在茶社問我那個問題的原因了!’
‘我昨天思量了很久,想到我們跟那個叫研研的第一次相遇的情景,甚至懷疑,她根本就是預先設計好的!否則,怎麼會那麼巧,在邢氏門口,你剛一下車,她就跑過來差點撞到你?!’
‘天岩,你差點就上了那個狡猾女人的當了!’
‘像這種居心叵測的下賤陪酒女根本就不能留下!’
都說當局者迷,可有些事、有些情景都表現的那麼明顯了,根本就不用別人提醒。
他不是傻子,也不瞎子,哪些真、哪些假,他很清楚。
金發男人那次、家丁長那次等等,他根本都沒有去懷疑過她的真誠,可能隻是有些情緒釋放在她身上而已。
然而,她在當陪酒女時收了汪揚明的錢,打了曾經幫助過她的女傭,扮醜來到這裏當奶媽,以及這次,一切都擺的那麼明顯了,又叫他如何選擇去相信?
隻是念著曾經初見的美好,以及個人的私情,他真的不想把她驅逐才會有了今天的局麵……
嗬,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邢天岩,這個冷漠的男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隻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不相信別人說的,隻相信能確定的事實,不相信胡亂的揣測。同樣,這個優點也是他最大的缺點,那就是……隻要是他經過確認的事實定論下來,那麼真的很難從他的心中將對方的形象改變了。
‘呼……’長吐一口氣,他緩緩坐起身,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有些事情不得不去做了。”
“少爺……”
“你們都出去吧。”來到了煜城的房間,支走了幾個專屬照顧煜城的保姆,他微笑的來到了嬰兒床旁。“煜城。”
“咦?”小手扶著嬰兒床的護欄,他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驚奇的望著邢天岩,好似在等待爸爸開口。
“嗬嗬,你都沒有叫過爸爸呢。來,叫聲爸爸聽聽。”
“大大!(爸爸!)”
本是一句開玩笑的話,他沒想過煜城真的會叫自己爸爸,雖然發音很不標準,但是基本也聽明白了大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