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口待拿出了一張卡,帶著哭腔道:"雲爺您放過我吧,我怕,我怕死。"
"真怕還是假怕啊?"楊毅雲說道。
"真……真怕!"花頭顫聲道。
鼻子裏傳來一股尿騷味,楊毅雲知道這一回花頭是怕到骨子裏了,以後他要是找自己麻煩就得掂量掂量,目的已經達到,便呸了一口扔掉了手中酒瓶。
他當然不會去殺花頭,那是犯法的,他還沒活夠呢。
狠辣的出手就是嚇唬他而已。
看了一眼花頭手裏的銀行卡,順手就在他頭上啪一巴掌道:"你特麼膽當我傻啊?拿現金來,賠償我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
花頭心裏差點就咒罵了:"你妹的醫藥費啊?受傷的是我。"
既然楊毅雲不要卡要現金,花頭隻能拿現金出來。
一共四錢多快給楊毅雲,楊毅雲冷哼了一聲後,花頭又將三個跟班身上的現金搜刮了湊夠了九千多塊苦著臉道:"雲爺兄弟們身上現金就這麼多了~"
一把拿過錢,楊毅雲心安理得的放進了口袋,拿花頭這些人的錢他心裏毫無壓力。
"滾蛋,回去告訴阮文浩讓他洗幹淨脖子等著,這筆帳老子給他記下了。"
花頭聽到楊毅雲讓滾蛋趕緊讓手下扶他離開,腿斷了走不了路,聽到楊毅雲說話,花頭想了想還是說道:"雲爺阮文浩下身被您給廢了,去了燕京治病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出現在古都!"
"呃~"楊毅雲愣了一下,仔細一樣,昨晚上好像自己救柳玲玲的時候的確是一腳踢在了他下身,難道真被自己給踢廢了?
事情做都做了,楊毅雲也不在乎,揮手讓花頭幾人滾蛋。
隨後楊毅雲轉頭看向了經理張胖子。
"張胖子該咱們算算賬了,你特麼故意引我來給花頭弄,要不是老子身上有點力氣,今晚上我可就廢了,這筆帳你說怎麼算?"和對花頭笑眯眯的說話不同,麵對張胖子楊毅雲臉色很陰沉,語氣冰冷。
張胖子親眼目睹了楊毅雲對付花頭的手段,早就嚇的心髒病都快出來了,聽到楊毅雲冰冷的話,一臉慘白無比,顫聲道:"楊毅雲……我也是沒辦法花頭罩著酒吧,我……我……是我對不起你,這是兩萬,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以後在酒吧你做領班可好?"
"哼~誰特麼稀罕,將我和結巴的工資拿來,以後老子和你兩不相欠。"楊毅雲想想後還是沒有和張胖子計較。
當初的兼職工作就是張胖子錄取的他,給了他大學期間賺取生活費的機會,看在這一點上,今晚張胖子坑他就算是兩清,他不會在酒吧兼職了。
而他走之後留下結巴,一定會被侯成欺負,索性將結巴的工資一並要了帶他離開。
兩萬塊錢楊毅雲沒有要,隻拿到自己應得的工資,算是還上了張胖子當初給他工作機會的人情。
酒吧門外,楊毅雲給了結巴五千塊,實際上結巴的正常工資隻有三千,他今晚從花頭手中弄來了九千多,加上從張胖子手裏結算的工資六千塊,一共一萬五,索性就給了結巴五千。
"結巴你會不會怪我?"
"雲雲雲……雲哥……說說說什麼呢?我……我我我……早特麼不想幹了,你要是走了我絕對做不下去,你……你幫我要來的工資我感謝你都……都都來不及,怎麼會怪你!
再……再說,我家裏今年我爸承包了幾十畝地,種種……種藥材,下個月就能賺一大筆錢,我……我在也不用兼職打工了。"
結巴一臉的高興的說道。
楊毅雲笑著:"行,隻要你不怪我就好,走哥們請你去宵夜。"
結巴一臉豪爽:"好,我……我我請你!"
到了夜市吃烤串,點了啤酒剛喝上,楊毅雲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一看居然是柳玲玲打來的。
電話一通,楊毅雲還沒開口,柳玲玲就說出一句話,讓楊毅雲喝到嘴裏的一口啤酒全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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