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逐漸成人形的妖丹，小瑞的心開始有點不安起來，他的心竟然有些許的疼痛，小瑞本能的用手捂住胸口。
遠處，小狐妖的妖丹已經完全成為人形，她身穿一襲紫衣緩緩出現在大狐妖麵前，大狐妖看著成人形的妹妹，她臉上隨即露出微笑。
“姐姐！我怎麼…”小狐妖剛出現就看到自己姐姐，她臉上寫著疑惑。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大狐妖看著自己妹妹複活，她一臉地欣慰，可就在這時大狐妖居然開始消散起來。
原本就已經很疑惑的小妖，見自己姐姐消散再次一臉地懵逼，同樣不遠外，小瑞看到這一幕他也有些驚訝，立即跑到大小妖麵前去。
“抵歸花，它的長處就是複活天地間任何東西，可它的短處則是一命換一命吧！當然，這也不算是它的短處，它也隻是遵循了這天地間的循環罷了，”小瑞剛到，秋水如月就麵無表情的先開口說道。
“你為什麼不早說，”小瑞一聽，一把拉住秋水如月惡狠狠的問道。
“我說過了，隻是你不聽，”這時，秋水如月也說道。
確實，秋水如月之前就告訴過他，隻是他不懂而已，小瑞依舊不甘心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我怎麼不知道！”
“我反複的告訴你，我哥複活他的故友，失去了太多太多，可你就是不聽，還一意孤行，當初我找那隻狐妖談過，她說她們姐妹的命乃你所留，現因你所失，不足為惜，你倒好，那麼簡單的暗示你都不懂，現在卻來怪我？”秋水如月也並非什麼好若的主，她這一通話說得小瑞無地自容起來。
“瑞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狐妖開始問向一臉茫然地小瑞，可小瑞依舊沉澱在秋水如月的話中。
原來人家早就告訴了自己，可自己卻沒注意，原來大妖最後的笑是釋然，原來這天地間跟本就沒有什麼複活術，有的無非是一命換一命罷了。
小瑞想到一命換一命，立即激動的問道“我現在命可以換回她的命嗎？”
而那秋水如月聽到小瑞這話，像是在笑他說一樣，淺淺一笑，然後說“我跟你講過，我哥複活故友後不甘修為流失，於是他便用剩下的修為創造了魂，他將自己的肉身毀掉以魂的狀態活了上萬年，而修為也未減半分。”
小瑞聽完她這話，感覺自己像是在聽神話故事一樣，聽得他一愣一愣的，而且他還帶著一絲絲懷疑，畢竟這秋水如月說得太離譜了，可現在的大狐妖死去，由不得讓他不去相信她的話。
就這樣，小瑞想了很久很久，然後緩緩開口問道“我可以以靈魂的方式活下去嗎？”
小瑞說這話時，他已經用足了足夠的勇氣，因為他如果真的以靈魂的方式活下去，那就代表著他將離開這個世界，代表著自己幾十年來未曾見麵的父母將永遠看不到他了。
聖月晴一聽小瑞要以靈魂的方式活下去，直接給嚇了一大跳，而小妖雖然還沒清楚自己為什麼在這裏，但她一聽小瑞要以靈魂的方式活下去，也嚇了一跳，她知道她們妖類不同與人類，人類死後有魂魄，而妖類一旦死亡那就隻剩下妖丹了，妖丹被毀，那它的一生修為就真的終止了。
“可以，不過你得想好，你若以靈魂方式活下去，如果遇到一個修道的人，那你今生可能萬劫不複，”秋水如月很爽快地回答道。
因為她永遠知道一個道理，那便是欠別人的，永遠是欠的，不還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