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一次見著這樣小的衣服,隻是看著文藝便覺得可愛到受不了。
阿夜就跟看瘋子似的看著文藝一個人在那裏對著那些小衣服發花癡,文藝自己發花癡不要緊,還過來拖阿夜下水。
“阿夜,你覺不覺得,這小人人什麼的,真是太萌了?”文藝經常說東子萌,阿夜也大概能理解文藝這萌字的含義,隻是用鼻音不耐煩的哼了哼。
文藝見他不熱情,便上腳踹他:“這是你的孩子,你不關心啊?”
“關心!”要不然他也不會陪著她在外麵曬太陽。
文藝翻白眼,“那你怎麼一副死魚眼?一臉苦瓜相?”
“不會說話就閉嘴!”阿夜被文藝的形容詞弄到很無語。
嗬嗬!
文藝抓著頭發笑:“來來來,一起洗麼,真的是可愛到不行!”
“嗯!”阿夜會同意來幫忙洗,不是因為衣服可愛,隻是他看著文藝頂著個大肚子這樣蹲著,他看著都覺得累得慌。
阿夜走過來,從文藝手裏搶了一堆的衣服,用他的大手使勁揉吧揉吧,然後三兩下清洗幹淨,丟在木盆裏。
那嚴肅認真的樣子,跟人幹仗似的。
文藝錯愕的看著他,沒一會兒就把她用皂角洗好的衣服清好,內心有一萬隻以上的草泥馬從馬拉個幣大草原上呼嘯而過。
太氣人了!
“這麼好的衣服料子,你也真是下得去手!”文藝氣不過,便後吼了阿夜一嗓子。
阿夜邪肆的勾唇笑了笑說:“我下得去手的地方多了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文藝自己就汙了。
她憤然指著阿夜:“你,你這個禽獸!”
阿夜但笑不語,文藝便拿水潑他。
到最後,洗完小衣服,兩人身上也全濕透了。
半個月後。
早晨。
文藝穿著輕薄夏杉,正被東子扶著準備去縣城,剛跨上去一步,文藝便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自己的身下嘩啦啦的往下流。
她錯愕的看著東子,用慘兮兮的表情說:“我去,這小混蛋,居然提前報到了!”
“怎麼了?”東子見文藝停下,便問。
文藝拽著東子的手說:“喊你姐夫抱我回去,去請產婆!”
在屋裏收拾東西的阿夜聽了文藝的話,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站在文藝麵前,麵色鐵青的說:“是不是要生了?”
“對啊,你怕不怕?”文藝看阿夜麵色不好,居然還有心情調侃。
阿夜氣的直磨牙:“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壓力大麼?你不要凶我好不好?”文藝委屈巴巴的說。
阿夜心裏的火一下子竄上來,一下子又滅了。
他走過來緊緊的抱著文藝說:“你真是……我抱你進屋!”
沒多久,產婆就來了。
見阿夜在房裏,產婆連忙往外轟他,“這產房不吉利,男人不能呆在這裏?”
“可是我怕呀?”文藝抓著阿夜的手,不想讓他走。
阿夜便握住文藝的手說:“我不走,我就在這守著你!”
“真的?你不怕不吉利?”文藝疼得臉色發白,勉強說完就虛脫了。
阿夜心疼的抹了抹文藝額頭的虛汗,柔聲說:“你都冒險給我生孩子了,還有什麼不吉利的,我陪著你!”
聽了阿夜的話,文藝的心裏比裹了蜜糖還甜。
然而,沒過多久……
“啊,好疼!”文藝便咬著牙喊了一聲。
見她如此難受,阿夜心裏也很不好受。
產婆原本還想說什麼,可阿夜隻是一個眼神,就讓產婆噤若寒蟬。
畢竟,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她也不好一直說下去,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