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葉晨從山上跌落的時候已經被老者的內功衝擊的有些頭暈,加上從高處墜落的氣流導致他直接昏迷了過去。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在一個家裏了,具體是誰的家他不知道。
他一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不知道身在何方,身體上有些隱隱的疼痛,說不清楚哪裏疼,仿佛渾身都疼。
他掙紮著做起來,環顧了一些環境,這裏應該住著的應該是一家不算富裕的人家,此刻的他躺在一個炕上。隻有農村才特有的火炕,磚頭砌成的地麵,還有白灰塗抹的牆麵,眼前有幾個用木頭做的衣櫃。
桌子上還放著幾個水杯跟幾個洗幹淨的蘋果,以他的眼力他能清楚的看到蘋果上的水珠還尚未幹。
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似乎有人靠近了,葉晨本能的繼續躺下裝暈,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裝弱勢是最好的方式。
隻見一個長發及腰的姑娘從外麵端著一碗藥就進來了,她走到了葉晨的身邊看到他還沒醒,驚呼著說:“父親,父親。你不是說我熬好藥他就該醒了嗎?怎麼還沒醒啊!”
葉晨從她的身上沒有感覺到殺意,也沒有任何危險的氣息,可見現在的他是安全的,所以他緩慢的睜開了眼睛,仿佛是剛剛清醒了一樣。
“哎呀,我剛說完你就醒了。先把藥喝了吧。”
說著就把櫃子上的藥重新端到了葉晨的麵前,葉晨此刻才抬頭看向這個姑娘。
就這一瞬間,葉晨愣住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她……她……她怎麼出現在這裏!
葉晨震驚的盯著這張臉熟悉的臉嘴裏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姑娘看著葉晨呆愣的樣子,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喂,你發什麼呆呢?快把藥喝了吧。”
葉晨這才緩慢的回神,手裏不自覺的記過了這碗藥,沒有絲毫的停留就直接喝了。直到苦味衝擊了他的味蕾,他才徹底的回過神來,他再次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環境,然後又看向了姑娘的臉。
“你幹嘛老看我,我臉上有髒東西嗎?”
說完拿起了衣櫃上的鏡子仔細的端詳了一下,什麼都沒有啊。
隻見鏡子中的姑娘,一頭墨黑色的齊腰長發,額前幾縷碎發遮住了一雙異常美麗的眼眸,盡管她的眼中滿是冷漠,但卻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長而微翹的眼睫毛好像一隻蝴蝶停在上麵一樣,不高不挺的鼻梁恰到好處,粉嫩嫩的小嘴如剛剛采摘下來的玫瑰花瓣一樣,此時卻被她緊緊的抿著。
眉關深鎖,一雙如寒夜般的眸子裏散發出點點冷光,白淨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整張臉看上去如數九寒冬一樣。
她烏黑的長發已經及腰的長度,在如此美女如雲的世界裏,她的頭發仍然是墨一半的黑色,用一個簡單的木簪子簡單的挽了起來,身穿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不是那種特別流行的款式,反倒是那種古風感覺的類似旗袍的唐裝。
這一看上去,仿佛身處古代一樣。
葉晨看著她的臉,不自覺的又陷入了回憶中。這張臉,他兩世為人都不會忘記。
“你是叫墨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