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騫在媳婦額頭上親了下,然後彎腰進了駕駛座。
鬱挽歌揮手送走他,心裏泛起陣陣甜蜜的波瀾,不過一個月後的一通電話卻再一次將兩人原本平靜的生活給打亂了。
“是鬱小姐嗎?”
“你是?”鬱挽歌疑惑地皺眉。
“我姓楊,昨晚,席大哥把他的領帶落我這裏了,席大哥說他這幾天沒空來取,你能不能來幫他取一下?”
對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聽起來年紀並不大。
鬱挽歌眉頭蹙的更緊了,直接反問道:“你怎麼會有我的手機號的?”
“你不是席大哥的秘書嗎?”對方的聲音略帶疑惑,“席大哥告訴我的。”
鬱挽歌聽得一頭霧水,但是她已經抓到了重點:“他的領帶怎麼會在你那?”
“這個……”對方吞吞吐吐的,似乎不方便說。
鬱挽歌垂首,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繼續說道:“那條領帶,你直接扔了吧。”
“怎麼可以?算了,我還是等席大哥有空的時候再讓他過來取吧。”對方說著就要掛電話。
“等等。”鬱挽歌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你跟席子騫之間有沒有發生關係?”
“你……你不是席大哥的秘書嗎?你幹嘛問這個?你到底是誰?你還直呼席大哥的名字。”
鬱挽歌一聽直接掛了電話,努力回想著,昨晚席子騫回來的確實很晚了,而且……他的領帶確實不見了。
鬱挽歌握著手機的手用力地攥緊,她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或許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她要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鬱挽歌本想給席子騫打電話問清楚的,不過,剛撥出去就又被她給掛斷了。
算了,還是等他晚上回來的時候再問吧,電話裏也說不清楚,而且她也看不到他的反應。
席母看出了挽歌的心不在焉,於是問了句:“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
鬱挽歌回了神,立刻搖頭:“沒、沒什麼。”
跟挽歌相處了這麼久,席母其實早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隻是她太好麵子了,那句道歉就是說不出口。
“你跟子騫吵架了?”席母試探道。
鬱挽歌再次搖頭:“沒有。”
席母輕歎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之前的事兒,委屈你了。”
鬱挽歌原本心思就不在這裏,聽到席母的話後反應慢了半拍:“啊?媽,你剛剛說什麼?”
席母眉毛輕蹙:“你到底怎麼了?有心事?”
“沒、沒有。”鬱挽歌依舊否認。在事情還沒有整明白之前,她還是不要告訴婆婆了。
席母見挽歌這樣也沒再追問:“以前的事兒,媽跟你說聲對不起,是媽自私了。你能原諒我,還肯叫我聲媽,我真的特別高興。”
鬱挽歌也隻是淺淺一笑:“我能理解的。你也是為了子騫好。”
“你這麼懂事識大體,媽更覺得愧疚了。”席母繼續歎氣道。
鬱挽歌又陪席母聊了會兒,下午的時候帶兒子出去轉了圈,晚上的時候,席子騫依舊沒有回來吃晚餐。
她將兒子哄睡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直到哈欠連連了,外麵才有了動靜。
“怎麼還沒睡?”席子騫見挽歌正坐在沙發上,於是皺了下眉頭。
“等你啊。”鬱挽歌看了看床頭櫃上的鬧鍾,已經十一點多了。
席子騫又喝了酒,不過頭腦還算是清醒的,將手裏的外套往旁邊的桌上一扔,然後又將鬆開的領帶扯了下來。
“怎麼又嚴肅著一張小臉?我有些害怕。”
席子騫走近挽歌,想要將她拉起來,卻被對方給揮開了:“一身的酒味,別碰我。”
鬱挽歌的眼睛正盯著男人手裏攥著的領帶,心裏更顯煩躁了。
席子騫見狀直接問道:“怎麼了?誰又惹我媳婦了?我替你去收拾他。”
鬱挽歌沒理他,將腦袋一偏:“你先去洗澡吧。”
這種情況下,席子騫怎麼可能會去洗澡,他蹲下身子,直接握住了挽歌的手。
挽歌想要掙紮來著,卻沒掙紮開,最後隻好任由他握著了。
“媽又給你氣受了?”席子騫猜測道。
鬱挽歌索性也不拐彎抹角了:“你昨天戴的領帶呢?”
席子騫狠狠地蹙起眉毛,似在回想:“不在家裏嗎?”
“不在,我找過了。”鬱挽歌麵無表情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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