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知道。”許姐沒好氣道。
“你不知道,那你緊張什麼?”陳姿眨巴著眼睛,氣乎乎道。
“就是因為不知他具體身份才緊張,如果知道他的身份,事情就好辦了。”許姐白了她一眼,“等著吧。”
“等什麼?”陳姿不明白的問道。
“你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許姐氣得用手指在她的腦袋上戳了一下。
……
郎佩佩駕著車駛進一條歐式古典建築的街道,在一家名為“爵士”的別墅型小樓門口停了下來。
曹化成和趙正嚴站在一起,身邊分別帶著秘書和助理。
“郎總,真是對不起,下午約了一位朋友坐了坐,卻和郎總失之交臂。”曹化成和郎浩宇握著手,顯然很歉意的說道。
“我就是一閑人,整天也沒什麼正經事,來時之所以沒提前通知您,就是怕你準備,反而耽誤了正經事。”郎浩宇很隨和的說道。
曹化成嗬嗬一笑,“郎總這樣說,老曹我實感汗顏。”
趙正嚴也和郎浩宇握了握手,笑著和曹化成道:“咱郎總一向喜歡低調,你也不是不知道。”
“趙叔叔可是說對了,我四叔就是低調的有些過了。那時去了一趟三元娛樂,除了見了見老總,不要說借機視察一下,連管理層都沒見。”郎佩佩將話忿了過來,瞧了郎浩宇一眼,“回來的路上我問四叔,你不借機接觸一下除了大領導以外的管理層,將來大領導糊弄你怎麼辦?”
“你們猜我四叔怎麼說?”郎佩佩露出一副頑皮樣子,接著,學著郎浩宇的聲音,“往大道理說,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放開權力,給他人自由,也是給自己自由。若是往真實目的說,四叔我啥也不懂,裝模做樣的去指手劃腳什麼,咱們沒水平自己知道就行了,再跑去丟人就不對了。”
曹化成和趙正嚴哈哈一笑。不過,雖然表麵把這句話當做玩笑,卻不敢真當玩笑聽,如果真要把這當做玩笑,那死都不知怎麼死的。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這話說著容易,但真正能做到的有幾個人?既然能做到,就有能做到的能力。就比如他倆吧,現在誰敢背叛郎浩宇?
就算是心裏想想都能嚇出一身的冷汗。這位郎大少看似為人很溫和,但是動起手來,那絕對不會手軟的。
站在趙正嚴身後的甄玲瓏偷偷撇了撇小嘴,初於第一印象,她始終對郎浩宇不感冒。
“佩佩,他居然是你四叔,親得嗎?”甄玲瓏拉著郎佩佩,尾隨在後麵,壓低聲向她問道。
“不是親的,勝似親的。”郎佩佩瞧了她一眼,“怎麼,對我四叔有想法?”
“我怎麼會對他有想法。”甄玲瓏嘟著小嘴,似是對郎佩佩的話很不高興,目光卻是瞧了趙正嚴一眼,在看向她時,目光頓時柔了下來。
“那就是對趙總有想法。”郎佩佩說著格格嬌笑。
“討厭了你。”甄玲瓏輕掐了她一下,臉頰卻紅了。
倆人的相識,也是自郎佩佩來ZH市以後,甄玲瓏雖然看郎浩宇不順眼,但是對年齡差不多的郎佩佩卻頗有些情投意合。
六人落坐,邊喝著酒邊聊,至於曹化成的秘書方晴和甄玲瓏完全是因為郎浩宇帶著郎佩佩,被拉來坐陪的。
倒是方晴,不時的偷偷打量著郎浩宇,此時再看郎浩宇,完全和剛見麵那會不一樣了。
能讓兩位老總坐陪,並且在他麵前謹慎入微的人物,那身份可想而之了。
“郎總,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甄玲瓏突然問道。
郎浩宇點了下頭,“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甄玲瓏嘟了下小嘴,“一個關於男人心裏世界的問題。有的男人說,愛情是神聖的,高於一切。有的男人說,事業放在首先,先事業後愛情。但不知郎總怎麼看,如果事業和女人隻選擇一個,郎總會選擇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