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事情筱雨已經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我還是希望這話能從他的嘴裏說出來。
蕭岩的眼神變得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之後,對著我說道,“這事情不用你管。”
說完這話之後,蕭岩重重地一聲摔上了辦公室的門就離開了。
我走了出去,二狗子和筱雨都對著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搖了搖頭表示我沒有什麼事。
我們就開車一直回到了家裏麵,小雨在客廳看電視,我則是把自己關到了房間裏麵。
在床上輾轉反側,左思右想,我終於決定,還是給蕭岩的父母打一個電話吧。
但是在五分鍾之後,我就有點後悔了,在這五分鍾當中,我和蕭岩的父母溝通的時候,他們所流露出來的一切態度就好像是模棱兩可,含糊其辭。
就連之前對我的那些親密都已經消失了,仿佛我們就隻是陌生人,他們拿起來找我打聽消息一樣。
放下了手機的我是想不明白這個事情的,這一家人轉性未免也太快了吧。
如果說蕭岩的偽君子是十幾年來的生活養成的,那蕭岩父母的這種態度,可是在短短兩天就發生了變化?
我正想要起身去客廳拿點水果的時候,手機卻再一次的響起來。
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來電的地址居然是墨爾本。
澳大利亞的墨爾本?誰給我打電話?
“hello。”我懷疑是我父親在外國的朋友,又或者是寂野楓認識的人,所以就用英語打個招呼。
“你好,林小姐,我們之前見過麵的。”電話裏麵傳來了一個中年的男聲。
很標準的國語,而且還帶著一些我們這邊北方的方言。
腦海當中電光一閃,我就想起來了,他究竟是誰。
我之前所見過的那個研究所的人,他來給我看過病。
“我想起來了,你們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起來之後就能理解了,他們為什麼要用墨爾本的電話,他們做這個行業是違法的,地下的黑色行業,用國外的電話可以規避掉一些風險。
“當然有事情,上一次林小姐讓我們打聽的,你的身體情況,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
“不是早就已經有判斷了嗎?精神疾病?”我對著他們問道。
“那隻是剛開始的判斷而已,現在更明確了,侵擾你精神的物質,來自於新流入我市境內的那些新型毒品,那些最重要的物質來源於南美巴西的一種本土植物當地人用它來做麻醉劑。”
“那找到根源了,不知道可否幫我治療呢?”我對電話那邊問道。
“這個嘛,林小姐,你也清楚的,因為這東西是新流入到我們國內的,暫時我們還沒有治療的方法,但是這個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呀,隻要林小姐願意付出相對應的資金,我們可以幫助林小姐尋找方法。”
“你們要多少?”
“林小姐的底細我很清楚,這可是要命的事情,我們就要你一個億,這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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