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大哥,咱們這一次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賭的似乎有點大了!”一個刷滿了白漆、擺放著的陳設皆是純白的有些病態的房間裏,一個長相頗為文雅柔和的、金灰色短發中年和一個略有些猥瑣看上去又膽小如鼠的暗金色卷毛的青年正在對話。
“你知道他們手上的腕表多少錢嗎?你知道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戴的首飾、坐的車都多少錢嗎?你不想要嗎?成為人上人。。。”有著金灰色短發年級顯大的中年優雅的靠坐在純白的沙發上,純白的矮幾上擺著橫七豎八的易拉罐,似乎是廉價的啤酒。
“可是。。。那可是薩福羅拉家族的當家,還有她身邊的那群人看上去氣質獨特,高貴囂張,絕對不是一般人,絕對是咱們惹不起的那類人!現在收手還來得及。。。”坐在另一邊看上去就不是好人的卷毛青年猥瑣的臉上滿是驚怕,膽小的勸說著那個被稱為麥克的男人。
“現在收手?你以為那夥人就能夠放過咱們了?咱們是惹不起薩福羅拉家族,但是那群人能啊!咱們隻要撈夠了錢,就把這個團體解散了,大家拿錢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出國、做生意、買莊園、做人上人。。。這些就都不是夢!”
身子前傾,抬手從矮幾上拿了一罐好似還有著餘料的易拉罐,麥克一咕嚕的往嘴裏灌了一大口,眯起雙眼似是享受的仰躺了下來,一邊略微享受的說著,似乎完全不在意青年的害怕。
“可是。。。”見狀,青年有些猶豫,似乎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又聽到麥克接著說道:“反正咱們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違法的事情更是半點兒沒做,頂多就是聚眾斂財,惡意抬高價格,這些貴族向來把麵子看的比生命都要重要,能夠拿錢解決的事情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事兒,對我們來說也僅僅隻是要錢而已,再說,出了事兒,把一切都推到高林那群人的身上就行了,反正當初是他們主動找上咱們的,咱們隻要拿到屬於自己的那份錢走人,其他的和咱們無關。”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青年也不在說些什麼,臉上的表情透露出了絲絲的神往,似乎在幻想著未來拿到錢能夠成為人上人的生活。
不得不說這個叫做麥克的男人對貴族的分析還是挺透徹的,但是他所分析的那種貴族也不過是上流社會的最底層罷了,以他和被稱為“高林”的神秘人的接觸,也不可能見到如同華麗一族這般上流社會中的上流,貴族中的貴族,更不會知道,華麗一族獨樹一幟的行事風格。
若是華麗一族樂意,或許真的會如他們所願,二話不說拿錢擺平所有事,但是若是他們不樂意,就算是把這個世界都搞得大亂,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麵子或許真的非常重要,尊嚴更是難以用金錢買到,但是愛理莎的高度卻依舊不單單是麵子能夠抵消的存在了,麥克的這一套理論放在愛理莎的身上壓根就是天方夜譚,而跟著她的華麗一族又怎麼會逆了愛理莎的意呢?
所以,事情打從一開始,就絕對不會順著麥克或是那個叫做高林的人的計劃順利的發展下去,和華麗一族打賭博弈,一開始就是錯誤的決定,或許乖乖地向對方認錯下場才不會太差。
這邊儼然就是被華麗一族早已記錄上案的國際影會的幹部惴惴不安的等待著大魚上鉤,那邊走到了最後一個也是最為淒涼基本出了必要的幾個工作人員之外,再沒有其他客人的身影的偏僻展廳,愛理莎終於打算好好地開口向“腦子異常”的不二周助君請教起來了。
“於是,不二哥哥是否可以給愛理莎我說道說道,自從見習開始就跟著恩師在歐美四處取景的你為什麼會突然和這群社會垃圾牽扯上呢?愛理莎我對此非常的好奇呢!”愛理莎的話可謂是毫不婉轉,但是對此早已熟悉的不二周助卻是真的習以為常,“自然是不希望其他人被引導上犯罪的道路啊!不是有句古話說得好嗎?叫做‘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不二周助君真是有舍身取義的精神啊!”哼哼兩聲,洛克扯嘴嘲諷了起來,不二周助聞言本就眯起的眼眸微微上挑,怡然自得的將其當做誇讚收了下來,“嗬嗬。。。多謝誇獎!”
“我沒在誇獎你。。。”不雅的翻了翻白眼,洛克·西卡爾自詡自己在愛理莎麵前甚至是越前龍雅的麵前都絕對是天下第一厚臉皮,但是遇上不二周助也隻能夠甘拜下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