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勝天曾告訴我,說他從小就是怪物!
他說:
我一出生就在監獄,我媽不知道該把我送到哪裏去,等到我兩歲的時候她得病死了,鎮子上的監獄死幾個沒有家屬的犯人跟下雨天打雷一樣常見。
我像條流浪狗一樣在鎮子飄著,獄警也不抓我,也知道我沒地方去,通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五歲開始我給監獄裏的人運東西換錢,我的生活就是給褲襠裝很多東西然後進監獄跟那些女人換東西。
聽很多人都說我媽媽是個非常溫柔的女人,總喜歡對著別人笑,她膽子很小卻總是裝自己很大膽,我想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田蜜會把她記在心裏的主要原因吧。
一切都在十歲那年改變, 一群恐怖分子劫持了這個偏遠山區的鎮子, 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鬼爺,那時他還不叫鬼爺,而是譚青源,他像一條毒蛇一樣狠毒, 他隻比我大十歲,卻已經滿手鮮血。
第一次殺人,我一邊吐一邊尿褲子,我想要退出,被譚青源扔進水潭裏泡了七天,我從水裏出來那一刻,我臣服了,我隻有十歲,譚青源比我強,更重要的是他不在乎我的命,而我很在乎。
十年後,譚家因為他的狠辣,決定剝奪他所有的權利,譚家選擇了漂白,搭上了錢姓高層,譚家為了洗自己把譚青源出賣了,他背上了所有罪孽,變成了國際通緝犯,從此改名鬼爺。
譚青源隱藏起來,我終於站在了決策的那個位置,隻不過時不時就有股力量綁住我的手腳,這樣的日子我發誓絕對不會太長。
譚青源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狠毒, 不要給敵人任何反擊的餘地,可是我不夠他那麼狠,我隻要脫離鬼爺的控製,這北方一霸的勢力我可以還給他,我在暗中培養我的勢力。
這次大選結束,我就會徹底擺脫鬼爺,帶著我的勢力去金三角,我喜歡槍,控製搶就像是控製生命一樣,鬼爺不知道中東槍支運輸已經被我暗中吞掉了,再過半年,我就會離開這裏,這是我的計劃,可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那個帶著風塵味的田蜜,讓我第一次晚上夢到了我母親,很模糊,看不清臉, 隻記得應該很溫柔又帶著倔強, 總是強裝勇敢。
結果到了最後,又變成了田蜜的模樣,她坐在我懷裏扭動腰,那時候我剛喝了二爺請的酒,我從開葷之後,這是第一次激動得汗毛都快豎立了。
半夜醒來,看著內褲上的液體,我腦海裏都是田蜜的模樣。
我要這個女人,從沒有一刻有這麼強烈的欲望,我根本不相信什麼鬼愛情,想要就去爭取,不擇手段,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田蜜是頭牌妓、女?!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是什麼心情,有些煩躁,卻暗暗鬆了一口氣,她不比我高貴多少,這樣的女人應該乖乖聽我的話,接受我的疼愛。
我是男人, 我知道我有多肮髒,不止身體更有內心。
我從來不敢縱欲,我身邊隨時有人等著我鬆懈然後給我一槍,這是我選的路,我認!
我用別人的血肉鋪路,我自然也是別人鋪路的目標!
當我得到了田蜜的第一次,我興奮,開心,過後卻是憤怒,太美好的東西不會停留在這個圈子裏,她會離開!